寬大的客廳裏,曾一津穿著一身家居服歪歪地躺在地麵上,一隻腳卻還搭在沙發上。看樣子原本是睡在沙發上的,隻是身體最終滾落了下來,夾在了沙發和茶幾之間狹小的位置。
走近一看,毫無動靜,膚色也已經有些發白。甚至,嘴角還有一縷血跡!
慕容小樹愣了愣,手指在曾一津鼻子下探了探,果然沒了鼻息。再翻開他的眼皮,隨後小樹氣得霍然站了起來。
死了,這貨竟然死了!
顯然是被滅口了?!
不過看這家夥身邊的茶幾上還有一張紙,是遺書。慕容小樹拿起來一看,發現這家夥竟然是服毒自殺的。
遺書上表示,他這輩子沒少做了壞事,感覺對不起良心;而且對於前途感到黯淡,生活下去會更加心力交瘁……總之滿紙都是負罪感和疲憊感,但卻沒說“壞事”的一點點具體內容。就這麽捕風捉影的寫了歪歪扭扭的半張紙,人就沒了。
而初步比對一下,還真的像是曾一津的親筆。
地麵上還有一瓶白蘭地,這酒度數可不低,但是已經幾乎被喝幹淨。估計是趁著酒勁兒服毒,於是在醉夢之中不至於那麽痛苦?當然也可能就是純粹為了喝酒發泄,告別這個扯淡的世界。
事後檢查,這酒瓶裏殘餘的液體之中確實殘留劇毒成分,而那張紙也確實是曾一津的親筆。
他那部被監聽的手機也放在了桌麵上,但慕容小樹打開一看,已經恢複了出廠設置,刪除了所有內容,這手段也太幹淨了。
當然也正是恢複出廠設置,等於將手機格式化之後,這部手機的信息才從警方監控之中消失了。這也就說明,曾一津服毒時間應該是在距今半小時到一小時之間。隻不過這毒藥的性子太烈,瞬間致命。
“被脅迫的,肯定是被脅迫的!”慕容小樹根本不信,這麽貪生怕死的家夥竟然會主動自殺。當然慕容小樹也知道,一旦雇凶殺人這種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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