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一個殺伐果斷的狠辣之輩。
這老家夥就算一時蜷縮屈服,但畢竟不會永遠認孬。他就像是被咬了一口的野狼,會躲避、會蜷伏也會暫時逃離,但他會一直盯著對手,隻要你有絲毫鬆懈,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咬上來。
所以陳琳很擔心,怎麽應付韋世豪可能的反撲呢?
趙玄機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
……
時間不緊不慢地到了下個周三,趙玄機單獨找了一個私房菜小店。人不多,非常僻靜。
林靖中來了,拎著一瓶陳年的汾酒。他的酒量有限,但是喜歡少量多次地咂幾口這種清香型的年份好酒。再說,喝自己帶的酒顯然更安全一些。
整個小套間裏就他們兩個,趙玄機也沒客套,直接招呼老板上菜。而且菜品也很簡單,兩個小炒兩個涼菜,外加一份酸湯。沒有獨份兒的,所以趙玄機能吃的林靖中也能吃。倒不是擔心多餘,自從韋世豪上次險些被毒死,整個大德的高層都會小心。
雖然林靖中認為,趙玄機不會這麽傻兒吧唧地用這種低劣手段。真要是那樣,不如直接一掌拍死他呢。
“喊你聲靖中兄不為過吧,我可能小你兩歲。”
林靖中沒反對,但顯然也不想這麽近乎。師父屍骨未寒,他無法和敵對陣營的主將熱情得起來。
“肯定你有不少的疑問,咱們邊喝邊說。”趙玄機主動打開林靖中的酒給兩人都斟上,敬一杯說,“但我知道你心裏頭憋屈,前兩個酒隻喝,不說事兒。”
林靖中點了點頭,前兩個酒真的沒說正事兒。而兩杯酒下肚,酒入愁腸愁更愁,林靖中的抑鬱之氣顯然有點上來了。
“怎麽說呢,主要是兩件事。”趙玄機說,“第一,我覺得冤冤相報沒意思。現在或許你老丈人還準備對天和泰追打不休,但你、我、陳琳,我們之間似乎沒直接仇怨。”
陳泰雄死了,魏雲亭抵命了,兩個老對手已經基本上扯平。假如下一輩兒的人能夠止幹戈,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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