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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手包轉身,陳琳本著禮貌問了聲好,而後就要返回房間。這裏畢竟是男女廁門口,有什麽好談的。
但鄭玉濤卻笑著伸出一隻浪蕩手,輕浮地擋在陳琳麵前,漸漸的笑道:“著什麽急,房間裏都是酒氣,不如在外麵聊聊。陳小姐,聽說你還名花無主呢?”
陳琳頓感惡心:“玉濤公子的意思是……?”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咱們都是單身青年,不知道鄭某有沒有一點機會,嘿。”
這話可真夠直接的,連個彎彎繞都沒有。鄭玉濤以前玩女人時候的都極其強勢,帶著居高臨下的氣勢,完全不把女人放在眼裏。
而加入燕雲會之後,陳琳也了解了不少鄭家的事情,知道鄭玉濤這人就是一個十足的花花公子,“談對象”不知幾十次了。到後來也沒哪個門當戶對的豪門閨秀跟他真正處對象,所以他到後麵基本上就是純粹的玩弄女性。
即便陳琳這個級別的,其實也他被他抱著一種“玩玩看”的心態。因為他上手的妖豔小賤貨多了去,但是像陳琳這樣高冷脫俗、本身就是集團總裁的還真罕見。對他而言,似乎有點挑戰性會讓過程變得更加刺激有趣。
僅此而已。
陳琳冷笑:“對不起,雖然我暫時單身,但有了婚約了。”
反正婚約這東西可成可不成,沒啥法律依據,但眼下應該能阻擋鄭玉濤這種狂蜂浪蝶的侵襲。
鄭玉濤有點發愣:“誰這麽有幸,竟然能捷足先登。”
能說誰?陳琳想了想,身邊還真沒合適的、單身的、年齡相仿的、且不讓人討厭的男青年。咦,也不是,那邊房間裏倒是有一個。
“你剛才看到了,趙玄機啊。”
純粹是擋箭牌,沒別的意思。
但鄭玉濤卻冷笑一聲:“就這麽一個跟著你打工的?”
打工怎麽了,就這語氣就TM欠抽……陳琳白了他一眼,越發覺得沒意思。
但這貨竟然依舊不依不饒,還是擋在陳琳麵前,這就真的有點耍流氓了啊。
“這年頭結了婚都不做數,何況就是個男朋友。”鄭玉濤笑著擋在陳琳麵前,猥瑣地笑道,“就喜歡陳小姐這樣有點性格的,帶點反抗精神才更刺激。”
陳琳臉色越發冰冷下來,一直以來哪有人敢這麽對她。
現在她忽然想到了趙玄機當初對她說的那句話:以前都是老總裁替你遮風避雨,而現在終究需要你自己麵對一切,所以凡事都要更加小心了。
做人難,做女人更難,做個有錢有勢又年輕漂亮的單身女人更是難上加難。
陳琳現在恨不能一巴掌甩在鄭玉濤那張令人惡心的臉上,但衝動之後呢?她現在背負著整個天和泰的命運,而燕雲會想要掐死天和泰幾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所以她盡量保持心平氣和,說了句“玉濤公子你喝多了”,而後便從鄭玉濤身邊走過,心道趕緊回房間裏完事。
哪知道鄭玉濤卻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陳琳的手腕。哪怕陳琳試圖甩脫,又怎能甩開一個大男人故意的抓握。
無恥!追求不成直接上手,這得多沒品的家夥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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