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熏這次是真的冤枉林尤了,雖然林尤平時喜歡和同事開車,但是在自己老婆麵前,一向都是老老實實的,畢竟,她是個大學漢語言文學係的教授,她和你詩詞,你和她開車。
這畫風怎麽都對不上。
林尤手裏的麵上項目,來到這裏後,就隻有一個。
以前他手裏也有,更有一些研究基礎,要申請起來,自然容易。
但是,那些申請都是需要老單位的一些實驗數據做基礎,才顯得容易,老單位那邊,隻要不傻,都不會同意。
林尤也沒這麽做,隻能自己單獨地開辟出一個新的領域出來。
這自然是不容易的事情,去年申請到了一個,這才讓他有帶學生的資格,不過林尤的級別最低,科室的名額有限,研究生大多不願意選他。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在湘大二醫院,幾乎每一屆的學生,可能都比導師還要少。
隻是,讓林尤正好撿了個漏。
撿漏當然是好事,可是這撿漏撿來的人,做得太好也不好,畢竟沒東西可以給了啊。
穆熏也沒刻意地去往那方麵想,隻是道:“你呀,就別嘚瑟了,要是你遇到一個四五年都做不出來的學生,那你才有得煩了。”
“有這樣的學生,誰不想帶?以後你在實驗這一塊,好歹也是可以放手了,就專心在臨床做,也不是壞事不是?”
“要不信,你把林尤推給你們科室的另外幾個大佬去?他們手上的課題多,想來會欣然接受的。”
林尤一聽,眉毛當即一挑:“那肯定是不行的。”
“實在不行,我就把他送出去幾個月,禍害禍害別人。”
林尤心裏已經描繪出了這麽一個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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