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那麽做，也是因為那東西是我應得的。”
他不是聖母瑪利亞，也不可能去憑借一己之力求了天下所有的人。而且他從來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也沒有想到會牽扯到如此程度。
如果要他說一句，他隻會說，世事無常。
他從來沒有害人之心，他們落到如此下場，就一定都會有因果。既然如此做了，蕭楓不會去否認，也沒有說後悔的權利。
白辰伸出手氣急敗壞的指著他，但是愣說不出一句話來。如果換了他來，隻怕結局隻會更加不好，遇見這樣的事情，所有人都會難以選擇。
幸好的是，蕭楓沒有直接麵對這個選擇，卻是直接麵對了這個選擇的後果。如果當初讓他在兩者之間選一個，蕭楓大概會把芯片直接扔給淩決傲，讓他去選擇把。
可是即使他並沒有後悔過，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但是想起華山被整個滅門卻依然不舒服。
蕭楓雖然殺戮果斷，也很理智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該做的時候就不惜一切代價，不該做的就算是殺人也會守住，但是心裏卻一直都存著善念。也是這一份善念再加上堅持，陪伴了他這麽多年，讓他一步一步走下去，並沒有因為讓殺戮改變他，一直都保持著他的本性。
蕭楓沒有理會白辰，直接向前走去。柳如煙先是一愣，然後就跟在了他的身後。蕭楓在於白辰擦肩而過的時候道：“我不想跟你打，如果你不想要自己的命，自己去想辦法，別來煩我。”
柳如煙緊隨著接了一句，道：“逝者已逝，活著的人自然要好好活著。”
蕭楓和柳如煙一起向前麵走了幾步，就聽到身後有了拔劍的聲音，然後就是修士靈氣散盡的氣息。
當修士死亡的時候靈氣會會隨著他生命力的流逝，而散盡。雖然自廢功力也是如此的，但看白辰的樣子絕對不會是自廢功力，而是……自殺。
柳如煙心裏一顫，剛想要回頭去看。蕭楓就摟住了她的肩膀，擋住了她的視線，然後輕聲道：“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旁人左右不了。或許對他而已，就這樣背著包袱或者是種折磨，死了才是一種解脫。”
蕭楓從來沒有想過白辰是一種什麽樣的死法，但是卻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死法。看得出來，他對白沁和華山的感情都很深，很深很深。
如果白辰剛剛說完這一席話，要死要活的跟他動起手來，怕是他隻是一時衝動，想通了自然還是有活路的，可是他卻十分冷靜，是冷靜，既冷又靜。
從他的眼睛裏就可以看出來，他來參加這個遺跡的時候，就已經存了死誌。但是他為什麽會活到現在，估計是他想要讓自己知道這一切，又或許他想要見一見這個害死他妹妹，又讓華山如此的人。
柳如煙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瓣，克製住自己心底的悲哀，武者界就是如此，一刻都停止不了的殺戮，強者生存而弱者就隻能做刀俎上的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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