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樁接著在樁,讓柳如煙的心情確實非常的低落。
這幾天,她真的是被煩惱衝昏了頭腦,先是蕭楓的事情糾結,現在又是聖蘭的事情。
她真的不知道如果聖蘭坐實了這個罪名的話,後果會是怎樣的,這個罪真要定起來的話,完全是可以定為叛國罪。
叛國罪啊,這是絕對的死路一條,根本沒得商量的事情。
聖蘭是個可憐的女人,甚至可以說很可悲。如果不是她的家庭原故的話,好不可能會走上這樣的歪路。
路一旦走錯了,就很難回的了頭。
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麽會一步步的走到這樣的地步呢?
這是吃了多少的痛苦,受到多少的欺淩,才會淪落至此?
每每想起來聖蘭在國外的遭遇,柳如煙的心都是一陣陣的絞痛,現在聖蘭被華夏軍方盯上,讓柳如煙無比的擔心。可是她,什麽也做不了,她也沒有辦法聯係的上聖蘭,她也沒有辦法去問清楚聖蘭這件事情。
她的內心,是那麽的無助。
要怎樣的堅強,才能不讓眼淚流出來?
蕭楓留下來陪著煙姐,晚上給煙姐坐好了飯菜,可是她顯然沒有這個心情吃東西。
柳如煙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蕭楓試圖安慰了她幾次,可是都沒有任何的效果。她的心裏堵的慌,一時半會恐怕是沒有辦法釋然。
蕭楓也是餓著肚子陪著,一直陪到了八點多鍾,蕭楓才起身道:“煙姐,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飯菜在桌上,不管怎麽樣也都要吃一點。凡事嘛,多往好的方麵想。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一號那邊,我已經求過他了,隻要事情不是到惡劣的地步的話,應該都是有挽回的餘地的。”
“煙姐,有些話可能你聽了不高興,但我還是要說。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路的權力,每個人也都必須都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任。人生有太多的無奈,但這個世間本來就不存在絕對的對與錯。曆史,都是勝利者來撰寫的。聖蘭是成年人,她應該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柳如煙看了看蕭楓,有些道理她不是不明白,隻是有些坎她邁不過去。
人其實就是如此,都是自私的,都是有偏心的。
就比如說,你的好朋友跟一個陌生人鬧矛盾,那不管怎麽樣,你肯定是站在你好朋友一邊的。
怕以不管聖蘭怎麽樣,柳如煙都願意站在聖蘭一邊。
看到蕭楓要走,柳如煙一時心裏有些失落感,空蕩蕩的感覺,想要張嘴說什麽,可是卻是張不開來。
蕭楓似乎在等著煙姐留自己,不過失望的是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等了半晌之後,蕭楓又道了一句:“煙姐,那我先走了,你早點睡。有什麽事的話,就打我電話。我就住這附近,趕過來也很快。”
柳如煙點了點頭,說了句:“好,謝謝!”
鬼手租住了房子就在柳如煙的別墅對麵,相隔也就是三十來米的樣子。
回到了租房,鬼手一個人坐在陽台上在那裏喝著啤酒,吃著宵夜,遠遠的就聞到了燒烤的香味。
本來蕭楓晚上就沒有吃飯,被這香味一襲,自然就食欲大起,拉了把椅子坐了過來。
鬼手開了一支啤酒遞了過來:“早知道你晚上沒吃東西了,所以多整了一點,來喝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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