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城一進來就看到顧知夢的小臉蒼白的沒有一點的血色,心髒都疼的抽搐了,
嘴上說不出什麽來,可臉上掛不住,吊得老長,明顯也是埋怨靳安烈沒有好好的對待顧知夢,讓她受了那麽大的罪,正好沒地方發泄呢,聽靳朝露還說出那麽難聽的話,往顧知夢心裏添堵,就大聲嗬斥了靳朝露一句,
“夠了,這怎麽都是夢夢的責任呢?她這都是代人受過的。”
說完拿眼瞟著靳安烈,表現得非常不滿。夢夢沒有什麽娘家人撐腰,他代她打抱不平幾句,也是應該,否則他憋不住揍靳安烈的心都有。
顧知夢不想讓韓子城埋怨靳安烈,趕緊說:“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不過總算孩子是保住了,萬幸。”
靳朝露看黑著臉的韓子城護著顧知夢而埋怨他哥哥,遂對著顧知夢說:
“可不就是你自己的責任嘛,你受罪還是小事,把我們靳家的子祠再整出個好歹來,你罪過就更大了。”
“不能這麽說吧,靳家的子祠有那麽重要嗎,夢夢不是都已經都生下了一個兒子了嗎,你們怎麽還不知足,讓她這樣病弱的身體再透支的生產,這是不人道。”
韓子城越想越心塞,越說越氣憤,索性都把話倒了出來。
靳朝露聽到這滿是維護的話,心頭的嫉妒再也壓製不住,朝韓子城喊道“我們靳家的子祠不重要?還是說我把你們韓家的孩子整沒了,你也說這樣的話?”
顧知夢眼看兩人要吵起來,趕緊說:“別,別吵......”
“夠了。”靳安烈一聲斷喝,“你們倆要吵出去吵,夢夢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靜養,請你們出去。”
靳朝露尖叫著:“可是,哥......”
“出去,我們的事不需要別人操心。”靳朝烈眯了眯眼睛,冷冷地撇了韓子城一眼。
韓子城看見了那一撇,臉上的氣憤慢慢的轉成苦澀,終究她還是不屬於自己了,他身邊那個人才是她的丈夫,而他什麽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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