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忍得很辛苦(2/2)

公司,今天的高層會議很重要,又是陸欣雨任職銷售部經理的重要日子,靳安烈必須去一趟。


臨出門顧知夢忽然叫住他。


“怎麽了?”


飛速支起腦袋奉上紅唇,蜻蜓點水。


顧知夢笑著說:“給你支付工資,靳保姆工作做得不錯。”


“這點不夠。”


說著,靳安烈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免得壓到她的傷腳深深吻著她,直到她憋紅了臉快要呼吸不過來才鬆開,然後神清氣爽地出了門。


“流氓!”


顧知夢摸了摸有點腫的嘴唇,在沙發上打滾。


兩人就這麽迷迷糊糊進入了感情升溫期,就連一個對視都能閃出一陣火花帶閃電,亮瞎一眾吃瓜群眾的眼睛。明程程由衷羨慕他們的感情和狀態,終於在靳安烈搬出去的那天晚上,跟顧知夢談起了她那不算愛情的愛情。


比起名字,明程程更加願意用“那個男人”來代替他,他們相識在公司的酒會上,她隻是有幸能夠當上司的舞伴而進入酒會,那個男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一下子就印在了她的腦海,怎麽也抹不去。


那是暗戀的芽,最終被時間和巧合醞釀成嬌豔的花。


知道那個男人是花叢老手,身邊女人無數的時候,她已經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機緣巧合之下,他們公司有了合作,她跟著上司經常參與討論和各種會議,而他也會時不時出現。


大概也是因為她有點姿色,再加上她的眼神毫無掩飾,對方有意無意都在暗示她可以主動一點,然後順勢把她拐上了床。


最開始她慌張且興奮,在他安排的公寓裏小心翼翼地等待著他的電話,盡管每次見麵都隻在做一件事情――滾床單。明程程越來越卑微,越來越找不到自我,辭了工作,每天想盡辦法哄他開心,忍著不恥和難過配合他在床上的所有要求。


男人還有別的情人,不止一個。


明程程心裏很清楚,但她那個時候太渴望留住他的目光,哪怕隻是在床上,所以自欺欺人。終於,這根弦還是斷了,她不願意再維持這種關係。


準備談“分手”的那天,那個男人喝醉了帶著別的女人回來,一聽她要走不顧她的意願強了她。這也是唯一一次,他沒戴套。


事後明程程吃了一大把避孕藥,以為這事兒就過去了。


她回到家裏,很傳統的大家庭,父母和哥哥嫂嫂都住在一起,五個人不鹹不淡地過著。


她懷孕打破了整個家的寧靜。


彼時明母臥病在床,一聽她懷孕了還打算把孩子留下來氣壞了身子,不久後離世。大哥借此機會直接將她掃地出門,嫌她丟臉。


原來她也遭受過這樣的生活……顧知夢抱著她盡可能給她安慰:“別說了,這些不好的回憶都過去了,我們現在過得好就可以。”


“這都是我自作自受,我咎由自取。但是沒能給我爸送終,是我一生的遺憾。知夢,你不知道,我站在殯儀館門口被大哥攔著不能進去的感覺,隻能等我爸下葬之後才能偷偷去他墳前燒柱香,那種滋味比死了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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