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我和阿星認識這些年,她問過我,當然也問過其他的許多人的最多的問題就是:人活著是為了什麽?
金錢?
權利?
美色?
每個人的回答都不一樣。
“我隻是想要一份愛啊!純粹的不帶一絲瑕疵的愛!你懂嗎?!”
那一天,她喝多這樣像我吼到。
“死婆娘,你給我出來!”
你永遠無法逃離醉酒的人的暴力。因為他們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了。
醉漢拿起身旁的大板凳,“嘭!嘭!嘭!”地往房門上掄!
阿星和她的媽媽在門旁邊感受著門隨著撞擊而產生的顫動,沒撞擊一下,他們都會覺得死神離他們又近了一步。
阿星的媽媽抱著阿星,手掌顫抖的扶上阿星的頭,顫抖著,帶著愛意,看著她的眼,說,“媽媽永遠愛你!”
說完,像下了什麽決心似的,她站起來,將阿星從地上拉起來,將她藏在床底下。
“阿星,你要記住,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出聲!聽見了沒有?!”
阿星的媽媽趴在地上,貼著阿星的臉說道,她的眼睛裏全是血絲。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此生最愛的,也是最依賴的,自己的女兒,隨後將床單下扯,遮住了阿星的視線。
“嘭!”
門被醉漢從外麵撞開了。
“死婆娘!你再給我躲!躲啊!”
他猙獰的麵孔,像是地獄的使者。
身上散發的是無盡的酒氣和戾氣,讓人畏懼。
醉漢上前一把抓住阿星媽媽的頭發,使勁兒的拽。
他拽著她的頭發,用她的腦袋撞擊這床框!一下,一下,又一下。
無論阿星媽媽如何反抗,就是掙脫不掉醉漢的魔爪。
又是一個離死亡如此近距離的時刻,阿星媽媽已經感覺頭昏眼花了,她哀求他,“阿力,求求你,放過我吧!你睜開眼睛看看啊!我是你老婆啊!!”
淒涼的聲音,回蕩在屋子裏,兜兜轉轉,從窗戶縫隙中溜了出去。在這寂靜的夜,顯得格外的瘮人。
家家戶戶緊閉門窗。
阿星聽著她母親淒慘的叫聲,卻也無能為力。她將手小心翼翼的伸出去,用力的拽著她母親的衣角。好像這樣做就能分擔她的痛苦一般。
醉漢猛地瞟到了衣服上的手,突然笑道,“好啊,原來這個小賤人也在呀!”
“不!不要!求你了!”阿星的媽媽抱住醉漢雙腿,苦苦哀求著,“你打我,打我吧,求求你不要碰她!”
“滾開,你個臭婆娘!”
醉漢凶神惡煞地一把推開阿星媽媽,大步走到了阿星的麵前。
“小賤人,發育的不錯嘛!”
醉漢淫笑著看著她,雙手一直在互搓著,“反正以後也是給別人,不如先給我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腰間的爛邊皮帶抽出。俯身壓上阿星。
急切的樣子惡心嚇到了阿星。
她就那樣任淚水滑落,癡癡的瞪著醉漢--她名義上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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