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就是出手方的人，一會價格過了一定程度就會停止要價。”
這的確是一種很好的抬價方式，但我又有點不解。
“如果最後沒人叫價，東西被他們拍中了呢？”
“他們和拍賣行有些關係，這種東西一點沒有賣出去，錢貨一並歸還給出手方。”
我突然就明白了這其中巨大的貓膩，怪不得會如此肆無忌憚的加價。
但最後，的確有了冤大頭叫了高價，價格逼近九千萬時被人拿到了手裏。
我看著他傻笑的樣子，我真覺得他是真傻。
那個陶泥像雖然看起來做工及其很高端，也很老舊，卻並非漢代的東西，它上麵所用手藝是晚清後才出現的。一般手藝人很難看出來，我也隻是在我爺爺的一些資料中偶然看到的。
我突然意識到了，這個拍賣會水分很大。
第二件拍品上來了，物件很小，又是古董，宋代玉鑲金泥塑。
將玉鑲金在配合泥塑的工藝，這是一種極難掌握的技術，我甚至有點乍舌，因為這是我那博學的爺爺也不曾見過的。
陶飛大概是看我有點茫然，又為我解釋道：“其實這種技術的確是有過，但也隻存在在記載中，大概宋代之後就失傳了。”
我從他的話裏，聽出了門道，也就是說這個珍品。
“這東西值多少錢？”
“無價之寶。”
我突然倒吸了口，因為它的起拍價居然隻有幾百萬。
叫價開始，居然完全沒人要價，大概大家都是被這種高端的工藝所折服了，認為他是現代工藝的產物。
我看向那幾個高手，他們也有點茫然，看起來不會叫價。
我又看向另一邊，那個男人正在得意的笑著，可是他卻不會叫價。
我則有點想舉手，結果手才舉到一半，就被陶飛抓住了。
“我們叫了，價格會上去，你可以讓你朋友叫價，他是新來的沒人知道他底細，可能以為他是冤大頭。”
我就看向老金，他正和威哥交淡著，根本注意不到我。
我的手機早不在身邊，我就看想陶飛，想借他的手機。
“陶大師，把你的手機借我一用吧？”
“這裏手機都被屏蔽了，你根本沒有信號通知你的朋友，等會樓上包間的白臉會拿這個貨。你大可跟他要，他不是小氣人。”
原來那個麵具男叫做白臉，也真是有點貼切。
才兩件拍品，我就覺得這個遊戲真不是我能掌握的。
珍品沒人要，反而贗品強成狗，待會我的那個無價泥人上場不知道要賺多少錢？
我突然想到我隻是二十五萬賣個老金，突然覺得有點不值得。
心想結束後，一定要再去敲詐老金一次。
第二件拍品很快就流拍了，被一群人抬進了後台，我想一會結束後就去找那個白臉要來。
“拍賣行的人也吃不準真假，但虧少盈多總是賺著錢，卻從沒想過更巨大的資金流入了地下，流入了帝眼。”
帝眼，這個名字真的很好，就像皇帝之眼一樣俯瞰著古董工藝品界的所有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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