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塑需要豐富的經驗,但我卻沒有時間去練習刀塑,如果割壞了,就隻能從頭做起。
我為了防止意外連續塑了七八個佛像胚子。
前五個,我已經做好了失敗的準備,我爭取在這五個隻能能摸到這種刀塑的門路。
我記得爺爺為做佛像時,連續做了一個一個月刀塑練習,才掌握了這種特殊的泥塑能力。
我沒有他的時間,隻能相信我這麽多年對於泥塑的感受和經驗來完成這尊佛像。
第一刀,我就割錯了力度,整個佛像的尺寸與資料上出現了巨大的偏差,但我依舊繼續割著,我爭取能不浪費任何一尊胚子。
接下來的十幾刀,刀刀都出差錯,泥像也被我割的歪七扭八。
我割完了第一個,短暫的休息了下,我擦去了頭上的汗,又開始思考剛剛手法中存在的問題。
很快,我腦子裏就有了大概的想法。
第二個佛像,我的手法比剛剛更慢了,也比剛剛更謹慎了。
為了保證尺寸,我的刀法卻將泥像切出了明顯刀印也沒了剛剛圓滑的連接處,泥像變成了一尊亂七八糟的泥柱。
第三個佛像,第四個佛像,第五個佛像。
轉眼,我割完了五個佛像,卻還是沒有掌握那種手法。
我還剩下倆個胚子,但是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必須在天亮之前做完它才能趕上工,但此時已經四點了。
沒辦法了,我又開始第六個,這個的刀法卻已經開始摸到了些許門路卻還是沒有能拿出手的能力。
割完第六個,我就看著第七個,我不敢下刀了,我也慌了神。
我想如果是爺爺還活著就好了,他的泥塑能力要比我高上了許多。
算了,我既然要死了,那就死吧。
做也是死,不做也是死。
我閉上了雙眼,用雙手和刀子之間的感覺卻割第七尊。
我不知道割出來的結果如何,但是也許我能憑借著剛剛的感覺割出滿意的佛像。
可是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那也不過是尊勉強看得過去的普通佛像,與我在資料照片中所見的那尊觀音還是天差地別。
我心想自己就要死了,算了,還是盡人事聽天命為好。
我放棄了常用的風幹法和煮水法,而是用了我從沒使用過的蒸幹法,至於原因也是爺爺曾跟我說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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