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了起來,他攥緊了錄音筆,眼睛充血變得澀紅。
“許若兮,你是嫌五年前害得依依還不夠慘嗎?如果她的病情因此加重,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倏然,錄音筆陸陸續續的傳來一陣許若兮的尖叫聲之後,隨即傳來自己說過的這樣一句話。
如同暴雨雷鳴。江月寒癱軟的身子,不禁微微顫抖著。
還沒能從這股痛苦中緩解下來,隻聽見錄音筆力傳來一句沙啞絕望的聲音:“不會讓我好過?江月寒,結婚五年,你哪怕有過一秒讓我好過嗎?”
許若兮說,結婚這五年,自己有沒有一秒讓她好過。
頓時。
腦海裏像是播放舊電影一般,許若兮拿著錄音筆和自己對峙的那一瞬間,倏然曆曆在目,像是電影畫麵一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錄音筆裏陸陸續續的傳來一陣許若兮的尖叫聲。
她臉色蒼白,眼底滿是絕望的說:“江月寒,你自己聽吧,你費盡心思保護了五年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麽人!”
她信誓旦旦的將錄音筆仍在自己的腳下。
這些,都是她那天要告訴自己的真相嗎?
殘酷,太殘酷了。
對於江月寒來說太殘酷了。
江月寒鼻頭閃過一絲酸澀,一滴濕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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