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白骨精(1/3)

聽說陰陽刀不見了,孫屠子立刻紅了眼,扭身就要回去找收繳處的人理論。


我趕緊讓他別亂來,一是我們跟這個分局的人不熟,二來,我感覺這事十分的蹊蹺。


現在警務部門紀律嚴謹,退一萬步,就算有極個別害群之馬,要說見財起意還說得過去,又怎麽會克扣兩塊死人牌位?不覺得喪氣嗎?


至於陰陽刀,倒是勉強能算管製刀具,有可能被沒收。可要真是那樣,硬要也是要不回來的。


“那你說咋辦?喜子可還在那裏頭呢!”孫祿邊說,邊把剛拿回來的一個掛件掛到脖子上。


我看的咋舌,這不是從他家柴禾垛底下,挖出來的那個頂死抖三斤的野豬牙嘛。


這貨也真夠愣的,居然把這東西當項鏈掛在脖子裏。


我邊拉他往外走,邊說:你也知道喜子在陰陽刀裏,要真是普通人拿了,喜子能讓他消停?


相比之下,我更擔心兩塊靈牌的下落。


白長生可是羅刹,而且他不光是個‘瘋鬼’,現如今還有失控的跡象。


魘婆就更不用說了,那可是能令人在夢裏死去的主。


這一對‘凶神惡煞’要是被放出來,那特麽可就得出大事了。


走出後邊的拘留室,迎麵走來一人,正是之前見過的胡警官。


我本來以為最有可能來‘撈’我和孫祿的是高戰,再不就是總局原先的同事。不料實際情況卻讓我大感意外。


胡警官告訴我說,替我們走程序的,是一名律師。


孫祿嘀咕說,難不成是高胖子為了避嫌,才請律師出麵的?


我搖頭,我們倆最多隻是有些嫌疑,羈押審訊是必須的流程,以高戰的身份,過後想把我們弄出去,最多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怎麽可能找律師。


在胡警官的辦公室裏,我倆見到替我們辦手續的律師時,我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裏掉出來。


並不是說我認識這人,我有這樣的反應,完全是被對方的外貌驚豔到了。


這是一個年紀二十幾歲的女人,深藍色緊身牛仔褲,短款白色羽絨馬甲套著天藍色線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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