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裏來。
或許之前他還有親人,他是瘋子,他的親人總不會全是瘋子吧?
我又仔細看了看棺蓋表麵,發現煙熏遮蔽下有幾道不怎麽明顯的淺痕。
我左右看看,順手從一旁紙板的夾層裏抓了一把廢紙,試著在有痕跡的部位抹了一下。
“你們在幹嘛?”呂珍不知怎地,又走了進來,“我的頭怎麽會受傷的?”
我說:“等會再說,你先出去。”
呂珍明顯不是輕易被指揮的主,關鍵她也沒看到紙箱子裏的頭骨。不光沒往外走,還往前湊了兩步。
我暗皺眉頭,但這會兒已經顧不上管她了。
因為,我發現石板表麵的煙熏被抹掉以後,竟有著一些刻畫的痕跡。
呂珍剛才朝著這邊磕頭,明顯是不受控製,紙箱裏不過是一顆普通的人頭骨。難道說,她怪異的舉動,和這棺材蓋子有關?
帶著疑問,我又在石板上抹了兩把。
當石板表麵的刻痕大麵積映入眼簾的時候,我不由得目瞪口呆。
孫祿這會兒也被吸引著往前湊了湊,疑惑道:“為什麽不是銘文符咒?怎麽是畫?”
“你問我,我問誰?”我提醒他說:“你最好別分心,當心‘斜愣眼’咬你耳朵!”
“嘖!你有溜沒溜?”孫祿不滿的說道,“我現在感覺,傻啞巴貌似對咱沒惡意,他搶你包,就是想把你引到這裏來,讓你看看這塊棺材蓋子。”
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也正是此刻我心裏想的。
可我怎麽就覺得這事兒越來越怪呢?
孫祿讓我別墨跡,幹脆把整塊石板抹幹淨,看看上麵到底畫的是什麽。
我也沒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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