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不在。”
我盯著他的眼睛,確定他沒有撒謊,問道:“那他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白長生又搖了搖頭,“除了幾個特殊的日子,多數人都不會留在鬼山。你說的那個趙奇,我其實也沒見過,不過來的時候姐姐告訴我,你如果問起,就讓我跟你說,她會幫你照看好趙奇,不會讓他有事。”
我快速的思索了一下,問:“你們說的鬼山,就是那棟七層的塔樓?”
白長生點了點頭。
“為什麽會有那麽一棟樓?”我實在想象不出塔樓是怎樣一種存在。
沒想到白長生卻說:“我也不知道鬼山為什麽會存在,姐姐從來都沒告訴過我。”
我又問了幾個我急於想要知道的問題,但最終的答案卻相當令人失望。
我發現這個白長生似乎就是個小人物,知道的十分有限,偶爾對我的問題給出解答,都不忘加一句‘我姐跟我說的’。
我想了想,幹脆問出一個最直接的問題:
“杜漢鍾和鬼山有什麽關係?”
“杜漢鍾?”白長生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搖了搖頭說:“他不過是我姐一個不爭氣的後輩,我很討厭這個人。”
“你姐的後輩?”我不由得愣住了。
白長生點了點頭,“他是我姐和姐夫的一個侄子,為人不走正道,我真的很不喜歡這個人。”
“你姐夫……”
想到聽高戰說的關於鬼樓的傳說,我腦筋兒猛一蹦:“你姐夫是當初捐建學校的那個姓杜的校長?”
“是,我姐夫叫杜天明。”白長生點頭。
我忍不住使勁撓了撓頭,勉強整理了一下思緒,試著分析說:
“你姐夫杜天明是杜漢鍾的長輩,是當初捐建學校、並且擔任唯一一任校長的人;你姐姐叫白夢蝶,是個唱歌的歌女……”
“她不是歌女!”白長生猛地站了起來。
因為動作過於激烈,他的頭竟從肩上滾了下來,直掉在了桌上。
“臥槽!”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一幕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
“嗚嚕嗚嚕嗚嚕……”
下一秒鍾,我卻又差點笑出聲。
敢情白長生的頭不偏不倚,正掉進了桌上的湯盆裏。
那情形就像是不會遊泳的人掉進了遊泳池的深水區,嗆的直打撲嚕。
隻不過他的狀況比較特殊,掉進去的隻有一個腦袋,而且是掉進了湯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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