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了蘇州。
見她和桑嵐都六神無主,再看潘穎,就差在腦門上寫著‘不靠譜’了。
我心說得了,也別去找什麽老陳了,先處理眼巴前的事吧。
我給高戰打電話請了假,開車帶著桑嵐她們到市裏看病。
檢查結果出來,醫生建議桑嵐先住院觀察一晚。
我懶得來回跑,幹脆就留下來,等明天上午診斷結果出來再一起回平古。
事實上我也沒法走。
經過昨晚的事,桑嵐的神經已經繃到了極限,要是再出點什麽事,不光她得瘋,季雅雲多半也撐不住。
我鬱悶的不行,怎麽著我就甩不掉這兩塊‘牛皮糖’了呢?
下午我打給瞎子,他卻說不在家,在外地。匆匆說了幾句,也沒說在哪兒,就把電話掛了。
我拿著手機出神,我怎麽覺得自從上次找過段乘風以後,這家夥就變得有點怪裏怪氣的……
晚上去竇大寶那兒一起吃了頓飯,完事我讓他送潘穎回家,我直接回了醫院。
到醫院已經十點多了,桑嵐還沒睡。
季雅雲估計是為了晚上有精神照顧她,已經在陪護床上睡著了。
見桑嵐坐在床上愣神,我隨口問她:
“昨天晚上你夢見什麽了?”
桑嵐先是顯得有點疑惑,隨即居然沒來由的臉紅了一下。
見我看著她,好一會兒才猶豫著說:
“也沒夢見什麽,就是夢見……夢見去拜神了。”
“拜什麽神?”
“也沒什麽,就是普通的神……”
我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然後呢?”
桑嵐似乎不大想說出自己的夢,斜睨著我說:
“然後就被哭聲吵醒,睜開眼就看到你這張臭臉了唄。”
“然後就醒了?”
“昂,怎麽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麽。
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是疑惑到了極點。
夢遊和做夢雖然都是睡眠中發生的,卻有著很大的區別。
做夢的人在醒來後多多少少都會記得一些夢境。
而夢遊又叫睡行症,無論是自然醒來,還是中途被驚醒,都不會記得自己做過什麽。
這種病症雖然至今也沒有讓人能夠完全信服的解釋,可是臨床驗證,夢遊的人在夢遊過程中是不會做夢的。
想起昨晚的情形,我越發覺得桑嵐的狀況有些詭異。
她的夢遊,似乎隻是從一個地方挪到另一個地方接著‘睡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