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帶著那三名男女走到了一邊。
我脫掉手套,胡亂抹了把臉,對高戰說:
“向上級叫增援吧。”
誰都沒想到,本來以為是簡單的盜墓案,采證過程中卻出現這種意外的驚險,作為縣級單位的一名法醫官,這種情況已經不是我能力範圍內能夠處理的了。
高戰打完電話,我也已經合上了化驗箱。
我直接跟他說,我現在不能再繼續工作了,必須回去好好洗個澡。
高戰表示理解,說他留下等市局的支援,讓我先回去。
王希真忽然對身邊的秘書說了句什麽,然後走到我麵前說:
“徐……我是應該稱呼您徐警官,還是徐先生?”
“徐禍,縣公安局法醫。”我更加奇怪,“你知道我姓徐?”
王希真忽然笑了,“我們這是第三次見麵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聽人……聽一些‘好朋友’叫你徐先生。”
“第三次見麵?”
“嗬嗬,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記得了。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後街,那天晚上徐先生在看鋪子,而我當時的樣子並不怎麽體麵。”
我又愣了,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好半天,猛然想起了一個人,脫口道:
“你是那天晚上被人砍的血葫蘆?”
見王希真笑著點頭,我徹底懵了。
記得去年某個初一的晚上,我按照慣例在十一點以後開鋪子超度亡魂,那晚不但接待了曾想用屍油對桑嵐達到難以啟齒目的的韓國留學生李青元,而且還意外的經曆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驚險。
當晚去鋪子裏的第一個‘客人’不是鬼,而是一個被人砍的像是血葫蘆似的男人。
因為那晚桑嵐和潘穎也在鋪子裏,為了她倆和自身的安全,我不得不替血葫蘆打發了追砍他的人。
隔了這麽久,我幾乎都把這件事忘了,卻沒想到我不光又見到了‘血葫蘆’,而且還連著見到他兩次。
一次是在‘夢裏’,另一次卻是在案發現場……
王希真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說:
“留個電話吧,今天大家都沒時間,過後我想我們有很多話要聊一聊。”
我看了看名片,點點頭,留了我的手機號碼。
我又跟老軍和老獨絮叨了幾句,然後搭局裏的車離開了林場。
回到家,我足足洗了一個鍾頭,才覺得身上沒那股子味兒了。
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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