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雙兒,再不就是雙雙,說這樣才能起到‘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效果。
邊耀雙哪裏肯,末了還是屈於孫屠子的‘淫威’,勉強接受了‘大雙’這個稱呼。
三人又閑聊了一陣,孫祿撓著頭問我:
“剛才聽你跟高隊說什麽‘關鍵部位高溫烹煮’,什麽案子啊?”
屍體雖然是被送到學院的實驗基地進行化驗,但那僅限於一部分高級教授參與;出於保密原則,在校生是不知道狀況的。所以孫祿雖然是剛從學校出來,卻也不知道烹屍案的事。
聽我把案情大致一說,孫祿直咧嘴,“麻痹的,那絕逼是瘋子幹的。”
大雙聽我說完,臉色有點發白,卻咬了咬嘴皮子問我:
“我能看看屍檢報告嗎?”
我沒猶豫,拿起桌上的屍檢報告遞給了他。
結果就是……晚上一起去吃飯,一盤兒蒜泥白肉剛上桌,他就鼓著腮幫子奔了廁所,回來後麵無血色的連連擺手,說實在沒胃口了,要先回宿舍緩緩。
我和孫祿上回一起吃飯是在年前,現在算是各自有了‘定位’,再加上轉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所以就多喝了幾杯。
喝到後來,孫祿又提起了張喜。
換了以前,我肯定得和他一起傷感一回,可是現在,或許是經曆的事多了,又或者習慣了張喜的另一種存在方式,我倒是真沒多大觸動。
從飯館兒出來,天空飄起了細雨。
孫祿說懶得回宿舍收拾,今晚先去我那兒湊合。
我喝的也到位了,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兩人攔了輛出租,上了車,司機問我們去哪兒。
我說:“城河街。”
“城河街?”司機回過頭疑惑的看了我倆一眼,“這大晚上的,去那兒幹嘛?”
我笑笑,說:“我在那兒租房住。”
司機又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皮子,沒再說什麽。
車停在護城河的石橋邊,我看了一眼計價表,剛要掏錢,出租司機突然回過頭,一臉惶恐的說:
“快下車!你們快下車!”
孫祿皺眉,“你不收錢了?”
“不收了,你們快下車!快點兒!”司機用力揮著手,聽聲調都像是快哭出來了。
“什麽叫不收錢了?你怎麽了啊?”我忍不住問。
司機臉色煞白,臉對著我,眼珠子卻斜向後方,壓低了聲音哆嗦著說:
“有……有東西過來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