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一案(2/4)

我走到貨架旁,拿起那個刻字的靈牌擦了擦,抬眼看著竇大寶說:


“我當初和潘穎進到31號地下的那座廟裏,那裏不光有拴在一起的泥娃娃,每個房間都還有兩個靈牌。”


我把靈牌舉到他麵前,“那上麵的字跡,和這個靈牌一模一樣。”


竇大寶愣了愣,說:


“你的意思是……廟裏的靈牌是這個怪老頭刻的?”


我把靈牌放回貨架,走到櫃台後摩挲著藤椅的靠背。


“噢,我下回來,給你把藤椅上的坐墊帶來,那是小包租婆專門給你……”


竇大寶說了半截反應過來,在自己嘴巴上抽了一下,轉過臉去了。


我過去搭住他的肩膀,邊往外走邊說:


“不用替我擔心,瞎子說的對,隻要我們都還活著,就一定會有再見麵的機會。走,幫我把行李搬過來,然後咱哥倆喝酒去。”


晚上送走竇大寶後,我回到新家,關了門,走到櫃台後,透過窗戶,隔著飄落的雨絲呆呆的看著河對岸的那些墓碑發呆。


半晌,坐進藤椅,在黑暗中點了根煙。


“女騙子,你一定要來找我,別讓我等太久,我會撐不住的。”


……


轉過天一早,我衝了個澡,回到二樓的房間,對著衣櫃上的穿衣鏡照了照。


片刻,轉過身,扭過頭看著鏡子裏映出的,位於我後背靠近右肩位置的那片印記。


這印記是我在地下大殿裏被金甲怪蟲用長足的尖端砸中後留下的。


在被砸中的那一刻,蟲足上針一般的剛毛,深深的刺入了我的後背。如果不是背包裏的泥娃娃替我擋了一下,我應該已經沒命了。


可盡管經曆了生死,我最終還是沒能把她帶回來……


我還記得在滿歸鎮出院那天最後一次換藥,瞎子說這片傷疤像是一把刀,竇大寶和潘穎卻一致認為,反過來看,這像是一個鬼爪子。


而且竇大寶還特別強調,這就和我們跨過忘川河時,‘奈何橋’下伸出的那些爪子一樣。


“管它像什麽,從今以後,我就隻等你回來。”


我對自己說了一句,拿起床上嶄新的警服,一件件穿在了身上……


走進平古縣公安局大廳,我還沒看清狀況,就有一個路過的女警在我手臂上扒拉了一下。


“你哪個局裏的?我怎麽沒見過你?”女警眯起眼睛看著我問。


我朝她敬了個禮,“你好,我叫徐禍,是新調過來的。”


女警睜大眼睛點了點頭,卻又很快眯起眼,帶著頑皮的笑意說:


“噢,還連警銜兒都沒配發呢,警校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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