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的這天,我終於通過了心理評估,成為了具有專業資格的法醫。
同時我也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離開這個無論看到什麽,都會想到一個人的城市。
馬麗聽說後大發雷霆,指著鼻子罵我忘恩負義,她辛辛苦苦把我帶出來,我卻急於‘另立山頭’。
最後還是郭森出麵調和,讓我暫時調去臨近的平古縣任職,如果不習慣,可以再想法把我調回來。
這對我來說的確是最好的安排,我對這老大哥感激不盡,對他和趙奇、馬麗說:如果有需要,我會隨時來幫忙。
內部手續很快就辦好了,就在我準備出發的前一天,收到了一條短信,上麵隻有一個手機號碼。
短信是段乘風的手機發來的,但不能確定是他本人發的,還是段四毛發的。
回來以後,我曾給段乘風打過兩次電話,都是段四毛接的。
這女神算簡直把我當成了洪水猛獸一樣嚴防死守,我如今心如死灰,也就懶得再多想其它了。
無論是段乘風還是段佳音,都不會無緣無故給我發信息。
我想也沒想,直接撥出了那個號碼。
“喂,你要租房啊?”一個有些沙啞的男人聲音從聽筒裏傳來。
我有點懵了。
這居然是個租房電話?
我問那人:“你哪兒的啊?”
對方不耐煩的說:“你打的你不知道?我平古的,你是不是要租房啊?”
我猶豫了一下,說:“是。”
掛了電話,我哭笑不得。
這是算到我要去平古,知道我要租房,特意給我找了個房東?
這是老段老年癡呆了,還是段四毛抽風了,這都哪跟哪兒啊……
第二天一早,我背著行囊,最後看了一眼這套曾給過我短暫溫馨的‘家’。
目光轉到廚房,我似乎又看到了徐潔忙碌的身影……
“城河街三十一號……這麽巧,也是三十一號?”竇大寶邊開車邊嘟囔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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