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被嗆的臉紅脖子粗,話說出口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漲著臉斜眼看潘穎的反應。
潘穎眼睛瞪得溜圓,驚疑不定的目光從瞎子、竇大寶和我身上逐一掃過,最後落在我身上:
“墳裏?”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潘潘,我能相信你嗎?”
潘穎忽閃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忽然壓下嗓子神神秘秘的說:
“要是考古隊的也輪不著咱們去找她,她是盜墓的吧?真看不出來啊,她是哪個分支啊?”
我和竇大寶、瞎子麵麵相覷。
竇大寶腿一蹬,‘慘叫’一聲,像隻被噴了殺蟲劑的蟑螂一樣倒在了炕上……
我沒想過刻意欺騙潘穎,但也沒有把實情告訴她的必要。
既然她自己想偏了,反倒省心了。
盜墓的……這大背頭裏裝的都是什麽啊?
第二天一早,四人先去市裏買了些可能用到的東西,然後開車直奔根河。
路上潘穎直吵吵,問呼倫貝爾大草原在哪兒。
竇大寶很耐心的告訴她:過冬前,草都讓羊給啃了。
聽著兩人腦洞開到姥姥家的對話,我本來壓抑的心情倒是緩釋了不少。
一路冰天雪地銀裝素裹,不到三百公裏的路程,用了將近六個小時才到達。
又花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大興安嶺西麓的一個小鎮——滿歸鎮。
由於下大雪的緣故,到了滿歸鎮天已經黑了,不得已隻能找了家旅館住下。
瞎子早年間拜師學藝,跟著師父遍走大江南北,見識過不少奇聞異事。
一邊喝著溫酒一邊說出幾件來,竇大寶和潘穎都聽的一驚一乍的。
我聽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件事,我問瞎子有沒有聽說過‘鬼山’。
瞎子皺了皺眉,說沒聽過,問我從哪兒聽來這麽個地方。
我說是三白眼的魂魄在被鬼鴞攝取前說的,他應該是想告訴我‘老東西’的所在,隻是當時鬼鴞的叫聲太刺耳,我隻隱約聽到鬼山和什麽廟。
瞎子想了一陣,搖搖頭,說中國被傳說是鬼山的山有很多,卻沒有山是真正以鬼山為名的。
如果一定要說有,那就隻能是西北的賀蘭山了。
在中國的諸多大山中,沒有一座像賀蘭山那樣,一直處於承領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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