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彤看到我也是一愣。
朱飛鵬顯得有些興奮,龍行虎步的走過來和我握了握手,“原來段先生讓我們找的人是你,是熟人就好了。”
想到段四毛在電話裏說的話,我反應過來,籲了口氣,讓兩人去後邊說。
進了後屋,沒等坐下,朱飛鵬就急著說:
“徐先生,這一次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們。”
我已經大概猜到了兩人的來曆,看了林彤一眼,坐進椅子端起酒碗抿了一口,沒有說話。
“是朱安斌,他出事了。”林彤平靜的說。
我點點頭,還是沒說話。
我想到他們來是因為朱安斌的事,可我對朱安斌這個人實在反感到了極點。
我沒有立刻拒絕,是因為我還有一些猶豫。
電話是段四毛打來的沒錯,可讓他們來找我應該是段乘風的意思。
如果徐潔不回來,想要找到她,隻能是依靠段乘風的鐵算盤。
想到這裏,我有了決定。
“說說看,怎麽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朱飛鵬搓了搓手,緩緩訴說起來。
聽他說完,竇大寶瞪著牛眼問:“你是說,你兒子不是你兒子?”
朱飛鵬點點頭,眼中透露著沉痛。
林彤握住他一隻手捏了捏,以示安慰。
竇大寶轉眼看向我,“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你信嗎?”
不等我開口,林彤就說:“段先生已經算過,朱安斌的確不是朱安斌。段先生惜字如金,隻說了這些,他讓我們來這裏,說想要救朱安斌,隻有來31號。”
‘朱安斌不是朱安斌。’
這話任何人聽了都會感覺矛盾,我卻沒有過多的反應。
想到那天晚上朱安斌來的時候見到的那張死人臉,我遲疑了一下,問:
“朱安斌現在在哪兒?”
“他昨天去了泰國。”林彤簡單幹脆的說。
“他這段時間住在哪裏?”我問。
聽朱飛鵬說出一個地址,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我問兩人,有沒有那裏的鑰匙。
朱飛鵬說沒有鑰匙,但那套房子他去過,用的是電子密碼鎖,他知道密碼。
我朝竇大寶抬了抬下巴,“走,跟著去看看。”
臨出門,我看看外麵飄落的雪,走到一旁,拿起了櫃子上的油紙傘。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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