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煙點了一根。
我沒聽他的,而是走到正屋的鍾馗像前,拿出手電打亮。
下午來的時候我就覺得這神像不對勁,到底是哪裏不對呢?
我打著手電,從下往上仔細檢查麵前的神像。
當我借著手電的光看清神像的眼睛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怎麽了?”瞎子問。
我跳上供桌,用手指在神像的眼睛上抹了一下,湊到鼻端聞了聞,回過頭說:
“鬼王爺的眼睛被人用黑狗血封住了,去幫我接碗無根水。”
瞎子連忙掐了煙,跑了出去,不大會兒就端了一碗雨水回來。
我接過碗,邊用袖子蘸了雨水幫神像擦眼睛,邊對瞎子說:
“去看看還有沒有酒。”
瞎子從偏房提出那個塑料桶,咋舌的說:
“乖乖,二十斤的地瓜幹子酒就剩半桶不到了,這倆老頭是酒桶啊?”
我一言不發的幫神像擦掉眼上塗抹的狗血,拿出朱砂,用毛筆蘸了在神像兩隻眼睛的眼仁上各點了一下。
跳下供桌對瞎子說:“我現在可以肯定,那個就是野郎中。”
“他真沒死?”
我搖了搖頭,把碗裏的水潑了,接過酒桶倒了碗酒,端端正正的擺在供桌上。又點了三支香,恭恭敬敬的朝神像拜了三拜,把香插進了香爐裏。
瞎子也拿了三支香,等他上完香,把香插進香爐,忽然“咦”了一聲。
“怎麽了?”我問。
瞎子回過頭瞪圓眼睛看著我,壓著嗓子說:“碗裏的酒沒了……”
我心裏一激靈,急忙又拿來幾個碗擺在供桌上,倒滿後把桶裏剩餘的酒都潑在了神像前。
“鬼王爺,這裏的氣勢走盡了,您老喝完酒也趕緊挪窩吧。”
瞎子又朝神像拜了拜,回過身衝我一擺手,“走!”
到了門口,我忍不住回過頭又朝神像看了一眼,似乎看到神像的眼睛竟然閃了一下。
我也顧不上想是不是我眼花看錯了,轉過身跟著瞎子冒雨走了出去。
出了門,剛要朝一個方向走,忽然就聽屋後傳來一下打響鼻兒的聲音。
兩人繞到院子後頭,就見後麵有個草棚,老驢的那頭毛驢就拴在草棚裏。
見到亮光,毛驢不斷的刨著蹄子打響鼻,顯得十分的不安。
瞎子走過去,解開韁繩,回過頭說:
“老驢絕對有問題,養了半輩子驢的人是不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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