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野郎中看著我,我想了想,說出事的是我姐姐,她好像被什麽邪祟給纏上了,每天晚上睡覺,都會被鬼壓床,而且半夢半醒間還看到天花板上有一雙紅鞋。
我把季雅雲之前遭遇紅袍喜煞的事換了個名字說了出來,一邊說,一邊留意野郎中的臉色。
他先是微微皺眉,繼而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時不時的喝上一口酒,等我說完,他已經連著喝了三碗黃酒,本來就紅潤的臉更加紅通通的。
“把你姐姐的生辰八字告訴我。”野郎中沉聲說著,又一口喝幹了碗裏的酒。
我盯著他,緩緩的報出了季雅雲的生辰八字。
野郎中聽了,呲著牙吸了口氣,搖著頭說:
“八字全陰,難怪會招惹邪祟了。等明天雨停了,我跟你們走一趟。至於收費……要看是什麽情況再談。”
我忙說錢不是問題,隻要能救我姐姐的命就好。
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是狐疑到了極點。
我和野郎中是有過接觸的,雖然不能說熟悉,卻也了解他的行事風格和一些小動作。
呲著牙吸氣,正是他的習慣動作之一。
這習慣雖小,但十分的有特點。
每次遇到為難的事,他都會左眼的外眼角先抽搐兩下,然後嘴往右咧,短促的吸一口氣。
聽上去這似乎沒什麽特別,但親眼看到,都會感覺有些怪異。
原因很簡單,人的動作是由神經控製的。
一般人的麵部動作要麽是兩邊平衡,要麽就是單獨的一邊動作,這屬於自然反應。
簡言之,他既然左眼角抽搐,那應該是左邊的嘴角跟著動作才對,他卻是往右咧嘴。
不光往右咧,而且是向下咧。
正因為他這個習慣動作太自然了,所以才會給人一種很不自然的感覺。
感覺就像是,兩邊的臉不屬於同一個人似的。
習慣動作可以相似,但不可能完全相同,就比如天底下找不出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一樣,就連雙胞胎也不可能做到全然一樣。
由此可以肯定,眼前的就是野郎中。
難道說縣裏死的那個,隻是恰巧也叫殷六合?
可如果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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