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可就在經過床邊的時候,桑嵐猛然尖叫起來。
“啊……”
“怎麽了?”我驚疑不定的看向她。
“有人……有人……”桑嵐臉色煞白,眼淚都出來了。
我順著她下垂的目光一看,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
床底下居然伸出一隻枯瘦如柴的人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腳脖子!
我抬腳踹向那隻手,用力踹了幾下,那隻手非但沒有鬆開,並且還用力把桑嵐往床下麵拉。
“媽的!”
莫名其妙的被嚇了大半個晚上,我終於抱不住火了,舌尖往牙關一頂,就想咬破舌頭,用舌尖血對付床下的家夥。
可是蹲下身,看清床下的情形,一瞬間我就被冒出的冷汗浸濕了後背。
床下的居然是先前追著我不放的那個沒有頭的白袍子!
更詭異的是,他的大半個身子都陷在地磚裏,隻有胸口朝上露在外麵,而且他的身子還在緩緩下沉,就好像床下是一片肉眼看不見的泥澤,正在把他一點一點的吸進去。
“你快把他弄開啊,他快把我拉進去了……”桑嵐哭著說道。
我反應過來,剛要咬舌頭,猛然間,白袍子像是長了眼睛似的,伸出另一隻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與此同時,我隻覺得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拉扯,朝著床下一頭栽了進去!
“啊!”
“啊!”
我大叫著,胡亂想要抓住什麽。
冷不丁抓住一隻手,卻聽到另一個刺耳的尖叫。
“徐禍!”
“嵐嵐,嵐嵐!”
聽到熟悉的呼喚,我隻覺得身子一沉,頭像炸裂般一陣劇痛。
下意識的睜開眼,就見到季雅雲和桑嵐的父親站在麵前。
感覺被我握著的手冰涼,轉過眼,就見桑嵐滿頭大汗,滿臉眼淚的看著我。
我連忙鬆開她被捏的發白的手,掙紮著坐起來,才發現我是在醫院的病房裏。
難道剛才隻是做夢?
感覺頭痛欲裂,我忍不住呻`吟一聲,摔回了床上。
不可能是做夢,我明明掐過自己的腿……
“我剛才是不是做惡夢了?”桑嵐哭著問。
我轉眼看向她,“你夢見什麽了?”
“我夢見……夢見我在你家裏,還穿了一身新娘穿的紅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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