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不想沒了你這個姐妹,你卻反過頭來要害死她……”
我最後看了這個女人一眼,拿起剛才紮的紙人就往外走。
“媽的,整個一現代版的農夫和蛇,要不說最毒婦人心呢。”竇大寶往地上啐了一口,跟著往外走。
上了車,我踩死油門,不顧一切的開往平古崗。
“你別著急,穩著點。”竇大寶勸我。
我抹了把臉上的汗,搖了搖頭:“我這不是急的,是嚇得。我一直以為淩紅是那種熱愛生活,心思單純的女人,沒想到她心機這麽深,這麽歹毒。”
竇大寶說:“嗯,別人拿她當姐妹,她卻嫉妒人家,想要害死人家取而代之,這樣的女人的確可惡。話說回來,她的人皮麵具該不會真是從人臉上剝下來的吧?”
“那就是液體矽膠,噴上去塑形,幹了就變成那樣了。”
“這麽神奇?你能不能辦到啊?”竇大寶問。
我沒再回答他,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的確是被嚇到了,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強烈的震撼。
或許就像淩紅說的,她陷害季雅雲,是出於嫉妒。
但是,她對季雅雲的嫉妒和陷害絕對不是從住進季雅雲的家裏以後才開始的……
趕到平古縣,已經是夜裏九點。
我導航不到,隻能是逢人就打聽,最後在一個老屠夫的指引下才找到了古垛村。
下了車,桑嵐的父親也已經開車趕到。
野郎中提著五寶傘,夾著紅壇布跑過來,急著問季雅雲在哪兒。
我說我也不清楚,她在電話裏說,她被關在一棟樓裏,那裏好像是一個小工廠。
“我去,那咋找?”竇大寶指著村子跺腳。
到了才發現,這村子裏幾乎全是三層小樓。而且很多家院門外都掛著類似‘王小毛豬鬃加工廠’的招牌。
“雅雲手裏有電話?”桑嵐的父親問。
“是座機,說了沒幾句電話就斷了,打過去也打不通。”我邊說邊抱著紙人快步走進村裏。
竇大寶提著大公雞在後邊跟著,問我有沒有尋人追魂法之類的可以找到季雅雲。
我說別扯蛋了,哪有那種法子。
野郎中忽然一拍腦門,二話不說,撐開五寶傘把五個小鬼放了出來,嘴裏念了幾句法訣,大聲報出了季雅雲的生辰八字。
五個小鬼一哄而散,快速的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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