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
我一邊接好電瓶線一邊罵了一句。
接好線,我開車去了趟孫家樓,除了孫祿幫我準備的黑狗血,我又從他家的雞窩裏抓了兩隻大公雞,然後去水塘裏折了一大捆的葦子杆。
回到市裏,從一家賣香燭元寶的店裏買了些必要的東西,然後我給桑嵐打了個電話,問她回去沒有。
她說還沒,要和同學多陪老師一會兒。
我說行,完事早點回家。
剛掛了電話,劉瞎子就打來了。
“喂,徐禍禍,你的一個同行昨天來了咱們這兒,我覺得你應該去見見他。”
“誰啊?我認識嗎?”
“段乘風。”
我一聽就皺起了眉頭:“段乘風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死要錢,他有真本事嗎?”
“哎,兄弟,你覺得你現在除了找外援,還有別的路可走嗎?有沒有真本事,也隻能見了麵聊了才知道。”
我幹笑了兩聲:“那行,反正不是我出錢。他現在人在哪兒?”
劉瞎子報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地址,給了我一個手機號碼。
掛了電話,我直接開車來到了那家酒店。
停好車,我按照劉瞎子給的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我很客氣的說段大師您好,是風水劉介紹我來找您的。
對方不鹹不淡的問:“你到了嗎?”
“到了。”
“來二樓咖啡廳。”
到了二樓咖啡廳,一進門,我就愣住了。
靠窗的一個卡座裏,兩男一女正在說著什麽。
其中一個微胖的中年人竟是林寒生,而那個年輕女子居然是桑嵐!
“這裏!”和他們同桌的一個男人衝我招了招手。
見我來到跟前,桑嵐居然一下站了起來,漲紅著臉局促道:“徐禍,你怎麽來了?”
我定定的看了她一陣,一種被騙的屈辱感猛烈的衝擊著心頭。
什麽看生病的老師,這是約了林寒生來找別人了。
你不相信我不要緊,我也沒攔著你,甚至還提醒你去找真正的高人,可你他媽跟我撒謊算怎麽回事!
我想轉身離開,可想到季雅雲擔驚受怕的都快瘋了,終究是強壓著怒氣沒有走。
“徐禍?”之前和我打招呼那人問。
“我是,您是段前輩?”我仔細打量這人,約莫四十來歲,細長眼,中等身材,乍一看像是某工廠一線管理的部門主管。
段乘風點點頭,“前輩稱不上,算是道友吧,坐。”
我放下包,坐進沙發。
一個服務生過來,看了看我頭上的紗布,小心翼翼的問:“先生,請問您要喝點什麽?”
“給我一杯冰水,謝謝。”
“好的,您稍等。”
服務生很快端來一杯冰水,我一口氣喝了半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桑嵐的謊言讓我覺得自己就他媽是個笑話。
倒是段乘風端詳了我一陣,點著頭說:“我以前聽人說起過你,嗬嗬,我以為你是騙子,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是道友。不好意思,別介意,我知道你有個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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