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我急著把嘴裏的排骨吐在碗裏。
“怎麽了,不合胃口?”季雅雲急著問。
我急著看向桑嵐,卻見她也正疑惑中帶著惶恐的看著我。
她的眼睛一如既往的黑白分明,哪是什麽血紅色。
“不好意思,牙疼。”
我捂著一邊的腮幫子,邊裝著吸冷氣邊看碗裏吐出的排骨。
外酥裏嫩,怎麽會沒熟?
回味一下,齒頰留香,哪來的臭味?
會不會是我太緊張了?
畢竟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凶事,而且孫屠戶給黑狗放血的一幕給人的印象太深,我回來的路上,眼前還時不時泛紅呢。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為了緩解尷尬,我問桑嵐家裏有白酒沒,牙疼含一口白酒就能止疼。
桑嵐說沒有,要去買。
我哪裏老的下臉皮,忙說不用,自己去廚房切了片生薑,裝模作樣的在牙縫裏咬了一會兒。
桑嵐小心的問我,白天碎了的那塊木頭是什麽。
我說那是鎮壇木,作用類似於古代衙門的驚堂木,是用來威懾邪祟的。
“是不是因為我碰了鎮壇木,所以它才碎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
“就是害怕了,順手抓起來,就像遇上流氓,順手抓起塊板兒磚一樣。”
見她一副小孩子做錯事的模樣,我不禁好笑,“不用想那麽複雜,法器也不是無堅不摧、金剛不壞的,木頭總會裂的。”
嘴上這麽說,心裏卻又犯起了嘀咕,鎮壇木裂的是有點詭異了。
吃完飯,我把一包糯米交給季雅雲,讓她續進枕頭裏,然後就上床睡覺。
見她猶豫,就解釋說:精氣神差,更容易招惹邪祟,所以,必須養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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