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正梁接縫處藏上一把短鋸,那主家就可能會家破人亡!
那長輩最後拍著我的肩膀說:
“小啊(方言,對晚輩的愛稱),說實話,這些事我都不大相信,因為你叔從來沒用這法子害過人。可要照你剛才說的那樣,我還真就能打包票,那叫花子對你說的那戶人家使了手段了。”
我更來精神了,就問他:“叔,那這事兒怎麽破?是不是那叫花子在人家裏暗藏了什麽東西,隻要找出來就行了?”
長輩大搖其頭,“小啊,你想簡單了。也是我說簡單了。真正的厭勝,是八輩子、十輩子傳下來的,誰能說清楚那是個什麽球啊?我也就是聽幾個不地道的工友說過,俺爹俺爺都沒辦過這事兒。真他娘的想害人,哪是隻藏個碗片筷子啥的?那門道多了!”
他最後跟我說:“要我說,事都是人幹的,要是碰到這樣的事,要想除根,還得找人家本主!就你說這事兒,要找,就得找那個要飯的!”
話是談資,可一頓飯吃完,這事兒我就記下了。
仍然是出於好奇,過後我回到市裏,隔三差五,就去一趟那家飯館兒。
沒過多的想法,就隻是因為老板娘說過,那花子走的時候撂下過一句話——今天你轟我走,改天我讓你跪在地上求我!
我承認,在這件事上,我多少有些‘事媽’。
可很多事往往都是因為刻意的追尋,才會有結果的。
我還記得,那是一個淒冷的夜晚……
外頭下著雨,我坐在飯館的角落,吃完了土豆肉絲蓋飯,見再沒別的客人,就把二兩裝的小酒,最後一口倒進嘴裏。
“吃完喝完了?那就趕緊回家吧,快下雨了,再不走就讓雨拍了。”好心的老板娘提醒我道。
她也不是傻子,相反,有著相當的小市民的狡黠聰慧。
從我隔三差五來店裏點的這些吃食,她早就判斷出,我經濟狀況不怎麽好,甚至也猜到我這個‘先生’,九成九是個騙子。
老板娘比我大個十幾歲,見我搖搖晃晃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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