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就算亞茹有危險,陳金生又怎麽知道的?難道他還能未卜先知?
雖然越想越覺得自己像是被耍了,可心裏到底還是有些不踏實。
胡亂找個借口敷衍了嶽父,一個人來到了河邊。
看著河沿上的一排柳樹,我心裏又有些犯疑。
柳樹不像別的樹,分叉多,垂下的枝條更是多不勝數,這會兒正值秋初,也是柳葉最茂盛的時候,離遠看,所有柳樹都跟扣著大帽子的香菇似的,樹影又怎麽可能像人?
想歸想,我還是不放心,於是挨個的查看柳樹的樹影。
約莫看了七八棵,我心火就上來了。
媽的,這個陳金生,果然是個老瘋子,我也是喝懵了,怎麽就聽信一個瘋子的話呢。
就在我小聲罵罵咧咧,準備往回走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不遠處似乎有人影一閃,跟著消失在了一棵大柳樹後邊。
要在平時,我絕不會太在意,畢竟是農村,村裏又在擺喜酒,保不齊哪個喝多了,跑到河邊來撒尿。
可這會兒我的心思還在柳樹上,河邊也沒其他人,所以我看的還是很清楚的。
剛才的人影,怎麽看都不像是男的,而像是一個女人,而且,那女的好像還穿著白衣服。
這讓我不禁有些起疑,一是再缺心眼的女的,也不會大白天跑到樹後頭撒尿。再就是農村辦喜事還是很講究一些規矩的,喝喜酒不能穿的太素,穿黑的白的更不合適,是會被老人兒訓斥的。
可我明明看見,那個人穿的是一身白衣服。
心裏覺得奇怪,下意識的就走了過去。
快到跟前,就發現更不對勁了。
那棵柳樹樹幹直徑雖然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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