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詭師(2/3)

旁看了一眼,還是忍不住問:“紙人的事,後來怎麽樣?”


“等我恢複過來,韋婆婆把我帶到樓上,就是……就是這裏。”薑懷波看向龕位上的相框,“那時候,這裏,就已經是這樣了。韋婆婆讓我對……對著這龕位磕頭,說……這就是我師父。”


他的目光轉向我所注視的方向:“這就是當初帶我離開鬼樓的那個紙人,他……他是我師父。”


見他眼圈通紅,我點點頭,“看出來了,都這麽些年了,他老人家還是愛吃雞屁股。”


薑懷波居然也點了點頭:“嗯!就是!我……我可想對……對他好了。可無論放什麽,一準兒被他老人家掀翻。除了雞屁股和……和酒。酒是越好越不嫌好,雞屁股就……就得是雞屁股!”


我哭笑不得:“所以現在酒換成了茅台,雞屁股還是雞屁股,你卻不知道自己師父是誰?”


見薑懷波漲紅了臉,我好奇的問:“你來到這裏,拜李鐵嘴……拜紙人為師,他是怎麽教你本事的?”


我真的很難想象,那是怎麽一種情形。難不成每到夜晚,紙人就會活過來,對薑懷波言傳身授?


“不是。”


薑懷波搖搖頭,過去把紙人抱了起來,指著紙人說:“從那以後,就隻有韋婆婆照顧我,教……教我人情世故,供……供我上學。師父他老人家,就再沒開過口。不過……不過韋婆婆說,讓我不要搬開師父,就讓他待……待在窗戶邊上。還讓我有……有時間,就……就多看看師父。”


“什麽意思?”


“是報……報紙!”


我愣了愣,再次看向紙人。


先前我已經發現,用來糊紙人的報紙已經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了。


可是仔細看,那也不過是普通的舊報紙,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


薑懷波見我盯著他,撓了撓頭說:“這麽說吧,我……我後來,不止一次把‘師父’的照片給別人看,還特意提醒他們看報紙的內容。可誰……誰都說看不出什麽。可偏偏……偏偏就隻有我,能……能看出不一樣的東西。”


薑懷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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