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點頭,“我請來的人,我不讓他走,誰也不能讓他走!”
“胡鬧!”中年人瞪了她一眼,不再理我們,回過頭對‘裝逼鏡’謙和的說:“劉大師,小孩子胡鬧,你別理他們……”
不等他說完,‘裝逼鏡’就開口拉著長音說:“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啊。毛總,你怎麽就這麽肯定,這小兄弟沒能耐呢?”
我本來對他沒多少好感,聞言瞬間改變了看法,剛想向他投去個感激的目光,沒想到他忽然看著我“哈哈”一笑:“不過話說回來,這兄弟怎麽看都像是個來蒙事兒的。三小姐,問一下,你請他出了多少錢啊?”
“三千!”三毛脫口道。
“三千?三千……哈哈哈……”
裝逼鏡一邊誇張的大笑,一邊走進了工地,其餘人也都沒再看我一眼。
“誰特麽說貴的就是好的?”三毛被激得有點炸毛了,朝著一行人的背影跳腳道。
回過頭來甩了甩短發,對我說:“別理他們,我相信你就行了。等你把這裏的事平了,看他們還怎麽說!”
無緣無故先被嘲諷一番,要按我的脾氣,就該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為了這趟‘買賣’,我身上的錢差不多全花完了,雖說三毛在這件事上未必說的上話,可‘裝逼鏡’既然叫她三小姐,那想必三千塊錢對她來說也不叫什麽事。
既然是來蒙事的,蒙誰不是蒙啊,隻要錢到手不就行了?
抱著這個齷蹉的想法,我硬著頭皮對三毛說:“進去看看吧,順便詳細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麽回事。”
三毛點點頭,邊往工地裏走邊對我說,這工地是她父親買下來的,本來是想翻建工廠,沒想到剛把舊廠房拆了就出事了。不到半個月,居然連著死了七個人,其中除了六個建築工,還包括一個女監理。這一來,工人哪還敢再開工?不想法把事給平了,幾百萬的項目就打水漂了。
我越聽心裏越發虛,乖乖,還以為她在網上是亂蓋,原來真死人了。難不成這裏真鬧鬼?
我強作鎮定的問她,那七個人是怎麽死的。
三毛說,最先是三個工人一起死的,當天夜裏開工清理渣土,工地人多,誰也沒注意少沒少誰。
第二天上午才發現,三個工人一塊兒死在了一堵剩半拉的牆後邊。警察來了也沒查出個結果,法醫化驗,隻說三人是意外猝死。
另外三個工人也都差不多,就是時間不一樣。
“最離奇的就是那個女監理,她是在下午三點多被人發現死了的。”
說到這兒,三毛的臉沒來由的有些發紅,咬了咬嘴唇才繼續說道:“被發現的時候,她身上沒穿衣服。法醫化驗下來,說她死前曾發生過……那……那種行為。而且吧,應該還不隻是和一個人,而是……是很多人。”
“那就是刑事案,是輪……那和鬧鬼有什麽關係?”我那時的年紀,有些詞還是不大能說出口,何況還是在一個女的麵前。
三毛瞪大了眼睛說:“那可是白天,工地上那麽多人,要真是你想的那樣,怎麽可能沒人發現?再說了,那監理都快五十了,也不好看,怎麽可能會……我這麽跟你說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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