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禍能有什麽事啊?”竇大寶皺著眉頭說:“我發現你和四毛還真是絕配,一個比一個能裝,有什麽話就不能痛痛快快說出來?”
“大寶!別瞎說。”我拉了他一把。段佳音肯這麽幫忙,是因為我最終把她母親帶回了蛟鱗河,這點我早就想到了。至於她凡事都不肯說明,卻是算門中有著諸多的禁忌,那著實怪不得她。
“本來就是,怎麽著一到晚上就不讓你吃飯了?還有,光說今晚會有事發生,到底什麽事,她倒是說清楚啊?”竇大寶兀自沒心沒肺的抱怨。
瞎子也知道這貨就是心直,隻是搖了搖頭,沒跟他掰扯。
倒是靜海拿腔拿調的歎了口氣,似有意無意的說:“人生在世,吃多少喝多少都是注定的,有時候少吃一口,說不定就能撿回一條命呢。”
我和竇大寶都是一愣。
想到這幾天每天晚上段佳音都攔著不讓我吃飯,我隱約有點明白了她的意思。
竇大寶也不是一味的渾不楞,反應了一會兒一拍巴掌,“還是和尚上路,要是早這麽說,不就截了?”
我和瞎子對視一眼,雙雙無語。
聽我們幾個說話,旅館老板的女兒,那個叫呂靚靚的女孩兒忍不住說:“你們真有意思,哎,你們都是幹什麽的啊?”
竇大寶指了指靜海:“他很明顯是個和尚;我表麵上是開喪葬鋪的,其實我是個陰倌。”
又指了指我:“法醫,也是警察的一種。”
接著指指瞎子:“裝逼犯。”
“我艸!”瞎子氣得直翻白眼。
“這三個草人又是幹什麽用的啊?”呂靚靚又問。
隨著她好奇的目光,我的視線也轉移到床上並排擺放的三個草人上。
我和靜海對視了一眼,靜海咂了咂嘴,對旅館老板說: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句話你應該聽過吧?事到如今,我就跟你直說了吧,你那家廟裏供奉的泥貓,根本不是什麽貓仙,而是妖人為了布設邪局所煉的邪物。”
“怎麽會呢?”旅館老板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靜海冷笑一聲:“嗬嗬,三口人做一個夢,在夢裏都跳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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