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水魅子(1/3)

我和竇大寶麵麵相覷,都有些尷尬。


我總算知道屋子裏是什麽味兒了,但凡是正常男人,在人生的某個階段,大多都做過和床上這人類似的舉動。


隻是……對著被子這麽忘我,也太誇張了吧?


“要死了,這麽大的人了,不知道害臊啊?”


靜海跺了跺腳,猛地朝床上的人一揚手。


也不見他有別的動作,隻是手一揚,青年便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癱軟不動了。


司馬楠不是迷信的人,連她都說表弟可能是中了邪,那多半是真有問題。


我強忍著惡心,走到床邊,把青年翻了過來。


看清他的樣子,不禁嚇了一跳。


這青年我是見過的,那次在老電視台大樓,就是他和司馬楠一起裝神弄鬼來捉弄我。


我還記得,他的名字好像是叫張寬。


他應該還是一名在校大學生,屬於性格開朗外向的那種。


可現在的張寬臉色蠟黃,兩眼漆黑,眼窩下陷,不說像鬼,也像是癮君子一樣脫了相了。


更誇張的是,他雖然沒脫衣服,但褲子中間的部位濡濕了一大片,就連被子也濕漉漉的,這得是多大的‘排出量’啊?


“靠,這也太賣力了吧?”竇大寶悚然的說道。


見張寬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一樣,我知道是靜海做了手腳。


除了印堂發黑,我看不出張寬有什麽異樣,實在受不了屋子裏的味兒,就讓張寬的父母和司馬楠去外麵說。


我問三人,張寬是什麽時候開始不對勁的。


張寬的父親,也就是司馬楠的姨夫說:從前天開始,張寬下午從外麵回來以後,就躲進房間不出來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張寬媽去屋裏叫他,就發現他在……


老兩口當時也沒當回事,畢竟都是從年輕過來的,哪還不知道兒子在幹什麽。


可後來老兩口開始覺得不對勁,連著三天,張寬就沒出過屋。


張寬的父親試著去叫他,他卻像是聽不見也看不見旁人一樣,就那麽一個人在床上折騰。


我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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