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證明他沒撒謊。
隻是從他的敘述中,我聽出好幾處不合理的地方。
根據對屍體的化驗,他的死亡時間是在淩晨三點鍾左右。
徐潔生活規律,那個時間段怎麽會還沒睡?
還有,肉鬆雖然是條土狗,但警覺性極強。
半夜有人翻牆入戶,肉鬆怎麽沒叫?
我說:“繼續說下去,詳細點。”
張濤偷瞄了竇大寶一眼,小聲說:
“我當時就想看看裏邊的人在幹什麽,就扒著後窗往裏看。結果……結果我看見一個男的,在翻樓下櫃子裏的東西。”
“男的?”想到貨架上標注的痕跡線,我心裏打了個突:“那男的長什麽樣?”
張濤搖頭:“他把手電藏在衣服裏,還戴著帽子、口罩,我根本看不見他的臉。我心說可真夠點兒背的,這他媽是碰上同行了啊!”
“然後呢?”
“看身形,那哥們兒比我壯,我肯定幹不過他,隻能認倒黴。那女的……那女的十有八九也便宜那哥們兒了。”
見我麵色不善,張濤忽然嘴角一撇,委屈的說:
“我一看沒戲了,就想去別家,畢竟我還得吃飯啊。哪知道我剛要走,忽然一下被人從後邊勒住了脖子……再然後……再然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清醒過來,不知道怎麽,我就到了市裏,到了後街的喪葬鋪子。再後來,何尚生給了我一張條子,我就到這兒來了。”
我把他的話整理了一遍,緊皺著眉頭,揉著發疼的太陽穴。
到了這個地步,他實在沒必要撒謊,但是不合理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你偷進院裏的時候,狗沒咬你?”竇大寶向張濤問道。
張濤搖頭,說根本就沒看見院裏有狗。
竇大寶扭臉看著我:“該不會是小包租婆又和上次一樣,帶著肉鬆‘離家出走’了吧?”
“她答應過我,不會再走的。”我喃喃說道。
竇大寶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瞪大了眼睛:
“昨天晚上就有人偷進你家,那個人會不會就是之前偷襲咱倆的家夥?”
我說:“有可能。”
對於張濤這個人,我實在是厭惡到了極點。
見他糊裏糊塗再問不出什麽,就想拿張符籙讓他滾蛋。
手剛伸向背包,樓梯的方向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別費事了,他是被凶屍咬死的,你勉強送他走,會很損耗你自己的精元。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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