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近自然要過去。
王希真雖然事後私下跟我說,他事先真不知道靜海的具體安排,要不然怎麽也會先和我通通氣。
我隻是笑笑,說事情過去就翻篇了,沒必要再多說。
事實是,我對礦井上麵兩個被米菩薩吸幹了骨髓體液的保鏢記憶猶新。
靜海和尚是玩蠱弄降的大行家,鬼城門、米菩薩對他來說應該不在話下。
然而兩個保鏢卻慘死在了礦井上頭,這就不能不讓人懷疑了。
當然,這事也不能再往深了想,否則隻會庸人自擾。
王希真到底是虧著心呢,一聽說我們的安排,立刻就答應下來。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在賓館吃了早點,然後分乘兩輛車,直奔府河縣。
到了地方,在賓館辦完入住手續,我問王希真借了輛車,叮囑了竇大寶等人幾句,就和瞎子一起開車去找徐秋萍。
按照高戰給的地址,來到縣郊的一條老街。
天下起了雨,我和瞎子也沒打傘,沿著街邊的房簷下頭往另一頭走。
從街頭走到街尾,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有點愣怔。
瞎子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問我:
“高隊是不是把地址弄錯了?整條街就這麽長,一眼就看完了,哪有飯館子?”
我也有點吃不準,按高戰說的,徐秋萍現在就住在這條街上,而且家裏還開了家飯館。
可這老街沒門牌不說,就像瞎子說的,也沒幾家鋪麵,根本看不到有什麽飯館子。
我想了想,跟瞎子說試著再找一遍看看。
這條街實在太老舊了,鋪麵也沒什麽明顯的招牌,錯過了也不一定。
兩人又沿著街邊往回走,我正四下張望,瞎子忽然拉了我一把:“當心點!”
我腳下一趔趄,被拽的往旁邊邁了兩步,一隻腳踩進了路邊的水溝裏。
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嘩啦一聲響,一蓬髒水正倒在我剛才站的地方。
抬眼一看,我不禁渾身一哆嗦。
就見一個小門臉前,一個身材瘦小的老太婆正惡狠狠的看著我。
這老太太一臉皺皮,臉色漆黑,關鍵她隻有一隻耷拉眼角的右眼,左眼卻是長了一堆玉米粒、大米粒參雜似的大小不等的黑色息肉。
乍一看到她這副醜怪的樣子,誰都得以為見鬼了。
老太太一隻手裏拎著個掉了瓷的老式搪瓷痰桶,就那麽站在門口,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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