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麽人?”那個馬賊像是才從夢裏醒來似的,顫顫巍巍的問道。
這本來是很無稽的一個行為,可轎子裏的男人居然很‘和藹可親’的回答說:
“你不用管我們是什麽人,你可以走了。”
馬賊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拚了命的撒丫子向外跑去。
四個抬轎子的紅衣人都像是對他視而不見,一個個動也不動的低著頭站在原地。
很久很久……
大約有一壺茶的工夫……
男人都在轎子裏勸著女人。
說來說去,無非是讓那個叫萱兒的女人答應自己,吞下鳳凰膽,為自己鎮局守勢。
萱兒終於經不住糾纏,答應了。
也就在這時,洞開的院門外,踉蹌著走進來一個蓑衣淩亂的身影。
來的還是那個僥幸活下來的馬賊,他精疲力盡的問,自己為什麽不能離開這裏?
低垂的轎簾後很快傳來男人的回應:
你是想在這混沌迷茫中老死,還是想永生不死的活下去?
馬賊幾乎想都沒想,就選擇了第二個答案。
於是,下一秒鍾,火紅的轎簾無風自動。
一道人形的紅影從轎子裏鑽了出來,一陣風般的卷到馬賊麵前,獰笑一聲,附著進了他的身體。
轎簾落下的前一刻,我看到轎子裏竟還有個絕色無雙的女人。
那女人一臉慘淡的呆呆注視著前方,張開嘴,將一顆赤紅色鴿蛋大小的珠子吞了下去。
轎簾再次飄開,女人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
走進佛堂,走過我身邊,雙膝一曲,在佛前跪了下來。
這個比周若水還要美上數倍的女人,開始彎下腰,一下一下的朝著陰鶩的佛像磕頭。
她白皙的額頭每一次都重重的磕在地上,發出“咚”一聲響。
就這樣,不知道磕了多少下。
她終於顫顫巍巍的直起了腰,雙掌合十,對著佛像喃喃說了一句話。
我就站在旁邊,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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