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的問:“怎麽了?”
我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這聲調也太柔媚了,明明是男人,說話卻像個女人一樣麻酥酥的。
這讓我一下想起一個人——靜海和尚。
我想看清‘自己’長什麽樣子,卻無法控製現在的身體,隻能是眉頭微蹙的看著眼前的書童。
難道是女扮男裝?
我胡思亂想,但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又不是拍電影,現實中哪有那麽多女扮男裝。
再說了,眼前的書童雖然年紀不大,但凸出的喉結已經相當明顯了。
如果是女扮男裝,身邊又怎麽會跟著個正經八百的男書童。
書童又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心裏就是一咯噔。
山腳下果然有一棟古老的建築,雖然隻露出邊角,但仍能看出建築的規模不小。
我覺得震驚,是因為雖然看不清那建築的全貌,但卻已經猜到那是什麽所在了。
那正是我現在應該所在的木樓。
心裏的震撼和疑問並不能影響‘我’的行動。
‘我’似乎並不太在意越來越陰沉的天色,而是一邊慢條斯理的往那邊走,一邊輕聲對身邊的書童說:“栓柱,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說話就不能小聲點,非得那麽大著嗓門嗎?”
被叫做栓柱的書童“噢”了一聲,接著又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麽。
‘我’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麽,卻“嗬嗬”一笑,“死孩子,你就是這樣,除了那時間,你什麽時候敢跟我硬氣一回?”
聽了這話,我更覺得頭發根一陣陣發炸。
不管‘我’現在樣貌如何,是什麽身份,我都得說,這個聲音絕對是我最討厭的那種。
這聲音已經不是單純的‘娘炮’了,而是讓人一聽就會聯想到一種特殊的職業——公公。
來到山腳下,露出全貌的建築果然就是木樓。
不過我先前所見的木樓已經有些陳舊了,而眼前的三層樓卻是雕梁畫棟,紅藍白三色油漆十分的鮮豔。
天邊一陣雷聲翻滾。
‘我’和栓柱加快腳步,直跑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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