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的絕不是夢境。她甚至知道,一旦答應黑袍人的條件那將意味著什麽。
但是淩紅已經不在了,關於十六年前兩人的那場怪夢,季雅雲再給不出別的答案了。
見我要下床,季雅雲連忙過來扶住我。
就是這個看似很自然的舉動,讓病房裏的氣氛再次變得尷尬起來。
我看向季雅雲,卻見她看著我的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采。
我心一動,低聲問她:“除了這個夢,你還想起了什麽?”
季雅雲抿了抿嘴唇,沒有回答我,而是把頭轉向了窗外……
瞎子因為要陪著段佳音照顧段乘風,暫時留在了府河。
我出院的第二天,和孫屠子、桑嵐、季雅雲踏上了回程的列車。
興許是在醫院躺疲遝了,火車發出沒多久,我就在臥鋪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就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我。
我猛一激靈,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坐在老式火車的硬座裏。
車廂空蕩蕩的,沒有其他旅客,隻有我麵前的座位上坐著一個男人。
這人約莫四五十歲的年紀,穿著一身七二式的警服,居然是綠皮火車上的那個乘警……大龍!
見我醒來,他衝我笑了笑,隻說了一句話:
“找到娟子後,來府河找我。”
這句話說完,他便在我麵前緩緩消失了蹤影……
“徐禍!徐禍!”
我猛地清醒過來,睜開眼,就見桑嵐和季雅雲,連同孫屠子都站在我鋪位前。
“怎麽了?”我心裏還想著剛才的‘夢境’。
“我媽出事了!”桑嵐抹著眼淚焦急的說。
見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季雅雲急著說:“嵐嵐爸爸打電話來,說茹姐病了!”
茹姐……
那個女人……
我腦子裏深藏的某根神經猛一抽搐。
一行四人沒有坐到終點,而是在中途轉車去了蘇州。
來到某家醫院的病房外,我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
桑嵐和季雅雲卻已經先一步推開病房門衝了進去。
我在病房門口連著深呼吸了好幾下,才推開了房門。
走到病床前,看著床上睡著的女人,一時間有種難以形容的茫然感。
我鎮定了一下心神,拿起了床尾的診療記錄本。
“皮膚病?”孫祿看了看上麵的內容,轉眼看向我:“血液感染?”
我放下本子,低聲說:“你去找主治醫生問一下狀況。”
孫祿點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門剛一關上,病床上的女人突然動了一下,“文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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