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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怎麽會不知道？我剛剛不是還教過你？”
“你給我想，好好想，我剛剛才說。”
“行，我再教你最後一遍。”
“你怎麽那麽笨？一這個字變長了你就不認識了？它長一點還是個一啊！”
“算了，氣死我了，請家教吧。”
好在家教的耐性挺好，一直都是他輔導無念做作業。
唐錦兮私底下跟方菲開玩笑，“你小時候不會這麽笨吧？”
方菲懟他，“是隨你，都說兒子隨爹。”
唐錦兮笑，“隨舅舅。”
方菲附和，“嗯，有道理。”
有一回方菲開玩笑和方華提起，方華瞬間不幹了，反駁道：“你們倆生的孩子，怎麽隨我了？什麽髒水都往我身上潑，你怎麽不說隨爸呢，說不準爸小時就是這樣的。”
方瀾拿棍子打了一下方華，“就隨你，閉嘴。”
方華：“好嘞。”
......
方無念掛了電話，很是惆悵，於是決定把方子辰帶回去給媽媽看看。
於是，郊遊結束，無念讓方菲把車開去三小門口蹲守著，方菲知道自家兒子，雖然笨但是從不撒謊。
方菲心道：唐錦兮背著她出軌了？孩子都這麽大了？什麽時候的事情？這死男人，還有兩副麵孔。被她抓到小三和孩子，哼，離婚！
於是母子兩個人等，沒想到子辰還沒等到，方菲先看見了方華。
她皺眉，方華來幼兒園幹什麽。
方菲下車，準備去問個清楚，這個時候，一道童音脆生生的傳來。
“爸爸。”
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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