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顧向煙後背一痛，她被推到了牆壁上。
她卻沒有慌，盯著麵前變了副臉麵的少年笑，“幹什麽？”
少年抓著她的手腕，拿過他手裏的那搓狗尾巴草，放在眼前看了看，笑的邪氣十足。
那副樣子，倒讓顧向煙微微晃神，似是想起誰。
少年俯下身就想吻，顧向煙卻偏過頭。
慕小北看著她，“想泡我？”
顧向煙轉頭，兩個人姿勢曖昧，卻不親昵。
“剛才想，被拒絕了以後，不想了。”
“喜歡我什麽？”
“你喜歡我什麽？”
“誰說我喜歡你了？”
“不喜歡我想親我？”
慕小北沒接話，盯著顧向煙看了一會，才問，“多大了。”
“30了呢，少婦，玩嗎？”
慕小北低笑一聲，趴在她耳邊撩撥，“玩。”
顧向煙按住那少年的胸膛，感受到他心跳的很快，她莞爾一笑，“心跳這麽快。年輕人，成年了嗎？”
“號碼多少？”
慕小北答非所問，顧向煙這才聽到腳步聲，原來是慕小南回來了。
顧向煙勾住慕小北的脖子，趴在他耳畔輕輕開口，“真是條小狼狗，善於偽善呢。號碼我隻說一遍，記住了————”
慕小南回來的時候，顧向煙和慕小北保持著安全的距離，慕小北麵上的神色一如她走時的那麽冷。
唯一不一樣的是，那搓狗尾巴草被扔在了牆角，被風吹得散亂。
顧向煙趴在矮牆頭上，眺望了一下風景，她又走過來，指著樓頂的水箱。
她跟慕小南說，“我以前讀書的時候喜歡爬這上麵去看風景，看的風景比在這裏要好。走，我們爬上去看看。”
慕小南看了看水箱，搖了搖頭，“不要了，太危險了。”
顧向煙住著鐵欄，問慕小北，“校草，來不來爬？”
慕小北搖頭，“我們好學生不做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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