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辦公室,你有竊取我商業機密的嫌疑,我已經報警。”
“我是你老公!”
“那又怎麽樣,我們有婚前協議。”
顧長寒見這樣說不通方菲,又怕她是真的報了警,不得不換了一種說法,“如果你想讓我把你舅舅還給你,對我的態度就好一點。”
“我已經和你扯了結婚證了!”
“那又怎麽樣!方菲,你別忘了,俞炎承在我手裏!”
方菲下顎緊繃,她瞪著顧長寒,沒有出言反駁。
顧長寒盯著方菲那副樣子,他有點得寸進尺。
他朝前走了兩步,捏住方菲的臉頰,他笑,“所以你乖乖的,你乖了,對你,對我,都好。”
方菲也笑,她偏頭,打開顧長寒的手,“你當我方菲真的那麽好欺負?由著你耍一次又一次?”
“不然呢?”
顧長寒自以為拿住方菲的命門,所以他有恃無恐。
“可惜......”
方菲從後腰掏出槍,她對準顧長寒的腹部,她咧嘴一笑,笑的風情萬種又邪惡萬分,“把手舉起來。”
這是她進辦公室前讓趙墨從保險櫃裏拿給她的手槍,身為俞炎承最珍愛的侄女,她身邊最不缺這些東西。
對付顧長寒這種無賴,方菲早就做好了準備。
顧長寒太想拿捏住她了,一定不會那麽輕易的把俞炎承這個‘命門’交出來。他畢竟還想用來威脅她。
他不交,她就要他的命,她倒要看看,他給還是不給!
顧長寒被方菲這一笑晃了下神,隨後他沉了臉,“我不是說過了嗎,女孩子家家不要玩槍。”
顧長寒的手要往方菲手腕上放,還沒有放到,顧長寒臉上的神情就扭曲了起來,他痛苦的捂著腹部,跪在了地上。
空氣裏彌漫出了血腥味。
這是一把消音槍。
方菲轉了轉手裏的消音槍,瞬間,她又拿槍口對準了顧長寒的腦袋,“把你那兩個礙事的人手弄出去,不想死的話。”
顧長寒額頭都是冷汗的抬眼,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方菲,“你瘋了。”
“我不喜歡把話說第二遍,還是你想和我拿命賭一下,我敢不敢殺你?”
方菲說著,把槍上膛。
顧長寒捂著腹部,他寒了臉色,吩咐身後已經戒備的兩個保鏢,“出去。”
保鏢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去了。
他們一出去,就被守在門外的人給製服了,趙墨吩咐手下的人,“把人綁起來,封住口,扔休息室找人看守著。”
兩個保鏢被帶走以後,趙墨蹲守在門外,隨時留意方菲辦公室裏麵的動靜。
雖然方菲說她有分寸,但趙墨還是怕方菲一怒之下把人殺了。
顧氏總裁顧長寒身亡在方盛,那可是件不得了的事情。
趙墨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性。
溫熱的鮮血沿著顧長寒的指縫朝外麵流淌,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很快滴成一灘暗紅。
“你會坐牢的,故意傷人,持有槍支。”
“你會嗎?讓我坐牢?”
“......”
顧長寒沒有吭聲,方菲靠在沙發上,她輕觸眉心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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