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冰開口了:
“好大的雨啊,說下就下。難怪今天我覺得那麽悶,有毛巾嗎,拿條給我擦擦頭發。”
沈冰捋了捋短發,濺出不少水珠,金色的燈光下水珠跳躍,方菲伸手捂住了橙汁的杯口。
“外麵下雨了?”
方菲問,問完了才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
沈冰回答,“是啊,下好大,突然下的。”
顧遠按了服務鈴,“有,迷金的服務什麽沒有。等著,我請個胸大腰細的美女來給你這個萬年老光棍擦頭發。”
沈冰氣得衝顧遠走過去,用手臂三兩下勒住他的脖子,“你小子,死過一次以後是越來越混賬了。你叫我什麽?”
“咳......鬆手,我錯了。”
顧遠說了句軟化,沈冰這才放開他。
隔了一會,真有個大胸細腰的美女過來了,一頭金色的卷發,濃妝豔抹,穿著水手服。
一扭一扭的朝沈冰走過來,“讓人家來幫你。”
沈冰雞皮疙瘩掉滿地,他擦了擦額頭上的雨水,趕緊從舞女手裏接了毛巾,把人趕走了。
沈冰擦了會頭發,突然問,“你們看今天新聞沒有,我忙了一天剛才看了看微博,顧長寒上熱搜和各新聞的頭版頭條了。說是,疑似嫖,娼被抓,還涉及心裏變態,喜歡抖M。真是看不出來,他還挺會玩。”
顧遠沒接話,他拿了根牙簽去戳果盤裏的西瓜吃。
方菲輕嗤了一下,“看過了。”
方菲何止是看過了,這件事情就是她一手引導的,而且這件事情跟她接下來想要跟他們談的事情,還有著前後因果關係。
沈冰伸手拍了拍方菲的肩膀,“你挺幸災樂禍的嘛。”
“有什麽好幸災樂禍的,這種娛樂新聞,照片又沒拍到臉,辟謠都已經出了。頂多在網上火熱個兩天,就會被網民遺忘了。而且顧長寒的正麵形象一直那麽好,公益大使,良心企業家,他本人又那麽勵誌。輿論會很容易被他帶著走的。”
方菲評諷完,端起桌子上的橙汁喝了大半杯。
一聲未吭的顧遠放下手裏把玩的牙簽,端起橙汁壺給方菲續杯。
沈冰茅塞頓開的點點頭,“我說呢,那小子幹嘛那麽熱衷於公益事業,原來是因為公益還可以在關鍵時候當盾牌啊。”
“那也不一定,也許是壞事做多了,心虛呢。”
顧遠淡淡的插了一句話。
沈冰先是一愣,繼而點點頭,“你說的那也是啊,要不是顧長寒......”
沈冰的話還沒有說完,顧遠的腳就在桌子下狠狠踢了一下沈冰的小腿,沈冰立馬禁言了。
顧遠換了個坐姿,問方菲:“你不是有事要說嗎,都要掘地三尺把我翻出來了,肯定也不是小事。快說吧,我回去晚了我老婆一個人帶孩子很辛苦的。”
方菲又怎麽聽不出他的借口。
他可能是不想和她多待吧,所以不喜歡聊這些瑣事。
那就切入正題把,方菲開口:
“我昨天看了個視頻,是俊秋死前那晚錄下的,礙於某些原因,視頻就不給你們看了。我放段語音吧。”
方菲掏出手機,點開她早就準備好的錄音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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