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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跑的那個通道，我沒有安排人接應。也不是，本來我不知道還有另外一個通道的。我沒有你想的那麽好，方菲，我當時打的算盤是讓所有的人都去追趙墨那邊，我們好脫身，因為我打爛了通往我們這邊通道的所有照明燈，按理說不會有人追來的。”
方菲猜到了，這像是他會做的事情，什麽兵分兩路，什麽都有機會脫身，都是假的。他一貫不管手底下人的死活，從小被灌輸的理念，讓他在遇見危險時，習慣去犧牲所有能利用的人，保全自己。
“你失算了，追來的人是個極具偵查力的厲害人物。”
“那他為什麽沒有殺了你，也沒有殺了我？”
“這不重要，我會殺了他。”
“......”
“......”
許久的沉默，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方菲垂眸看地板，顧遠盯著他吊起來的那隻腳看，好似有些昏昏欲睡。
唐錦兮站在窗外，看著他們兩個，像是個窺視犯。
顧遠的眼睛轉了一下，和唐錦兮對視。唐錦兮眸光泛冷的盯著顧遠，好似想吃人，顧遠覺得沒趣，他又把視線轉開。
正想開口問問方菲，什麽時候走。
就見方菲打破了僵局，“我一直有一個疑問，憋悶在心裏沒有辦法得到答案。有些事情已經七七八八的浮出了水麵，但是我一直不太相信，思來想去，我還是想聽聽你的說法。顧遠，我一直都很想問，當年你......”
方菲還沒說有完，顧遠極快的回答了，好似下定了什麽很大的決心一樣，他的眼中滿是堅定。
“是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顧遠激動了一下，一旁的心電儀起起伏伏，滴滴作響。
顧遠放在身側的手握拳，他盯著方菲，許久之後轉開頭，他低低的說：“我承認，方菲，我是......”
方菲握拳，眼中一片憤恨，“你果然是被陳媛毒害的！”
她迫不及待的開口，甚至都不等顧遠說完。
顧遠詫異的看著方菲，一旁的心電儀成一跳直線了，顧遠一口氣沒過來，突然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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