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他握方向盤的手一頓，隔了一會才開口，“好像是吧，反正工地沒建設完，路都不怎麽好。”
方菲打了個響指，“那就行了，叫人往那邊開。注意避開監控，我不想那麽快就被方瀾抓出來。”
趙墨點頭，表示明白。
方菲坐在副駕駛，她半降車窗，吹了吹傍晚的風，此時天剛黑，晝夜的溫差有點大，吹過來的風帶著涼意。
方菲攏了攏頭發，她眼中有瞬間的迷惘，又消失殆盡。
手機響，方菲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唐錦兮的。
她放在耳旁邊，那邊嗓音低醇的開口，“在哪，回來吃飯嗎？”
方菲看了一眼紅綠燈，她勾唇，那是一種跟愛人講電話時的甜蜜。方菲也不知道為什麽，聽見唐錦兮的聲音，就會放下眼前的煩惱，很放鬆，很愉快。
“不回去了，晚上有個局，很忙。”
“少喝點酒，我等你，早點回來。”
方菲眼中染上星星點點的笑意，“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語氣特別像小媳婦。”
“你知道小媳婦是什麽樣子嗎？”
“我怎麽不知道，就是像你這樣的。”
唐錦兮那邊好似在抽煙，方菲聽到打火機的聲音。她甚至能夠想象的到，唐錦兮站在露台邊，扶著欄杆夾著煙的模樣。
她眼中的笑意更甚，夾雜了幾分愛意。
唐錦兮抽了一口煙，才問方菲，“我什麽樣子？”
“就是安分乖巧的在家等我，然後說一些很貼心小棉襖的話語，唯唯諾諾，對我的意見分毫不做反駁。”
唐錦兮想到什麽，輕笑一聲，“如果你這樣認為的話，我隻想說，你開心就好。”
方菲瞄了一眼後視鏡，“那不然勒，唐先生你認為你在我麵前，是個什麽樣子？”
方菲也好奇，她眼中的唐錦兮，和唐錦兮自己眼中的，是不是不一樣。
那端安靜了一會，才慢悠悠含著榆揶的說，“我認為我在你麵前，是一個很喜歡和你天亮說晚安的人。”
方菲沒有聽出什麽內涵，正想問他什麽意思。趙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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