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端著那杯熱水和感冒藥,坐在床邊,不知所措。
“喂,醒醒,吃點感冒藥才能好。”
拍了拍楚辭的臉蛋,又搖了搖他的身體,叫了好幾聲,都不見楚辭有反應。
怎麽辦?
兩個辦法:撬開嘴巴強喂進去,嘴對嘴喂。
一開始宋相思試圖捏開楚辭的下巴喂他喝水吃藥,但都吐了出來,宋相思隻能采取第二個辦法。
“不管了,救人要緊,就當做被狗咬了一口!”
這麽安慰著,宋相思不管不顧,把感冒藥拆開塞進楚辭嘴巴,然後喝了一大口水,吻上楚辭的嘴巴,把水渡了過去。
昏迷中的楚辭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把嘴裏的異物往外推,抗拒著。
一股苦澀的藥在宋相思嘴裏蔓延,苦得她反胃想吐。
她最討厭的就是吃藥!
每次生病了,她都不吃藥,都是順其自然自己好!
不行,豁出去了!
宋相思探出舌頭,把嘴裏的藥往楚辭的嘴裏推過去,卻不小心碰到了楚辭的舌頭。
像是一股電流從舌尖劃開,宋相思身子打了一個激靈。
她要逃離,卻被楚辭扣住後腦勺,勾住舌尖,纏綿。
隻是楚辭毫無技巧可言,隻有粗暴的霸道的奪去,和他的性格,行事一樣。
霸道得宋相思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而她腦子和思緒也陷入了空白,傻傻地睜大眼看著楚辭,任由他索取。
這還是宋相思記事以來,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曖昧。
雖然之前已經發生過尷尬曖昧的事情。
昏暗的屋內傳開一股曖昧帶著色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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