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
我搖搖頭,轉身欲走,可聽著身後愈發撕裂的咒罵隻覺得更加心煩,腳步頓住,猛地轉過身冷冷說:“哈露,這都是你自作自受!你對我所做的事我都可以不計較,可你萬萬不該殺了我的孩子!你的雙手沾了鮮血,我又怎麽可能讓你全身而退。”
這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
說完,我再沒猶豫,大步離開。
……
有了沈修瑾推波助瀾,手術就安排在第二天上午。
我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哈露已經在裏麵了,手腳依舊被綁的結結實實,整個人像得了失心瘋一般,嘶啞著嗓子罵個不停。
術前準備慢條不紊的進行,很快,一切就緒,醫生一邊戴著手套,一邊對護士說:“準備麻醉。”
一聽這話,哈露頓時慌了,“不,我不同意!什麽麻醉,我不同意做手術!眼角膜是我的,是我的!你們誰都不準碰我的眼睛!”
護士不理,帶著麻醉劑走過去,哈露的呼吸越發急促,聲嘶力竭的喊:“不!我不要麻醉!我不要!”
不要?
我笑,“護士小姐,既然她不想麻醉,那就不要給她麻醉,直接手術就好了。”
“這……”護士猶豫,“不麻醉就手術的話,會痛死……”
“她作惡多端,也該一輩子都記住此刻的痛。”
這句話大概是我有生以來說過最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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