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攝政王上座!”眾人起身一齊道。
雖然他不是皇帝,雖然沒用這個名號,可他已經等同於皇上了。
周燁澤此刻無比的興奮和高興。
群臣紛紛向他敬酒,就連太後都主動舉杯。
“攝政王,哀家敬你一杯!皇上年幼,朝政大事多虧攝政王替他擔當重責。否則大周就要亂了。哀家對攝政王一直心存感念,薄酒一杯,請!”陳太後道。
“太後嚴重了!周燁澤意味深長地盯著陳惠仙道。
陳惠仙也在舉杯的時候,借著廣袖的遮擋,暗自朝著周燁澤送了幾個秋波。
兩人本就已經行過雲雨之歡,此刻陳惠仙一主動,周燁澤哪裏還能忍,恨不得立刻就將她重新攬入懷中。
陳惠仙這一番舉動,不正是在眾人麵前向他稱臣了麽!
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陳惠仙肯從此拜服在他的腳下,那麽給這個女人一點兒雨露,他也不是不行!
兩人又接連著喝了幾杯!
“王爺,哀家不勝酒力,先與皇上回去了!”陳惠仙道。
“恭送皇上,恭送太後娘娘!”周燁澤道。
眾位臣工和他們的夫人也紛紛起身相送。
陳惠仙又帶著年幼的哀帝回去了。
回到碧霄宮,陳惠仙便立刻讓茹玉給她換下了身上的禮服,穿了一身薄如蟬翼的杏色常服。
外麵雖然是數九寒天,可這屋裏卻溫暖如春。
換上常服的陳太後不過十八歲,分明還是含苞待放的女子,又豈會真的想穿那樣老氣的太後禮服和頭飾呢!
“太後娘娘,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奴婢將她們全部遣退。”茹玉道。
“你也出去吧,把那個香點上!”陳惠仙吩咐道。
茹玉遂照著他的吩咐,點上了能勾人的香薰。
陳惠仙走到梳妝台前坐下,拿起一把梳子開始自顧自地梳頭。
看著鏡子裏如花似玉一般的麵容,她不由得感歎起來。
當初被爹爹安伯公陳裴功送進來給姐姐做滕妾時,她已經有了心儀的男子。
隻是那男子隻是府裏頭一個管事的兒子,雖然她自己的身份也不高,可也絕不可能被配給家中的管事之子。
陳惠仙有時候會想起那個人,每當深宮寂寞的時候,她都會想起。
現在,她的眼睛裏分明有一種欲念,那就是掌握權利!她要那個男子回到她身邊,她不要她如花似錦一樣的年華就這樣枯竭!
隻有周燁澤死了,她就能憑借太後之尊,垂簾聽政,將大權掌控在手中。
陳惠仙的臉在她內心不斷膨脹的欲望的刺激下似乎更加美豔了!
她將自己如瀑的青發梳好後,便起身走到床邊,以一種極盡誘惑的姿勢躺了下去!
那廂,臨華宮裏頭歌舞依舊,周燁澤喝得有些醉了。
“爾等繼續喝,本殿要出去透透氣!”周燁澤起身道。
眾人不敢有異議,攝政王不讓他們走,沒人敢跟老壽安王那樣拂袖而去!
周燁澤很滿意地看著眾人的表情,由著王充攙扶著起來,從一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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