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子被小內侍掀起,周燁澤早已換上常服,一身墨黑色。
周燁澤身形偉岸,威嚴霸氣的站在定國公府門前。
然而定國公府,府門緊閉。
“你去敲門。”
周燁澤下車來,令一個內侍去敲門。
“是。”
可敲了半天門,竟無人應答,就在內侍要想周燁澤稟報時,隻見木門露出一條縫隙。
吱——
大門慢悠悠打開了,陶伯露出一張疲憊臉。
“何許人?”
“大膽,攝政王駕到,還不快快讓你家主人出來迎接?!”
內侍惱怒,他這身裝扮就無人不曉身份,若是招惹了攝政王,恐怕他這條小命難保。
陶伯一聽是攝政王來了,想起臨走高氏交代的話語。他慌忙打開大門,拖著年邁身體,小心翼翼來到馬車旁。
“老奴參見攝政王。”
“你家主子怎不出來迎接本王?”
周燁澤冷著臉,戚眉的看向定國公府,今日怎這般安靜。
老太太都去了,為何不見大門前掛上白綾,無人戴孝。
“還請王爺恕罪,家主突遭變故,一早就走了,現如今宅子裏隻剩老奴和老婆子二人看管搭理。”
陶伯跪在地上,將頭低得很低,大聲說著,他心知攝政王來定國公府的目的。
“本王聽說定國公老夫人突然駕鶴西去,特來相看。你家主人如何這般不知禮數。”
周燁澤大聲道,狹眸微眯,定國公府這一大家子的人都走了,為何沒有一點風吹草動。
“還請王爺恕罪,家主不在府裏頭,王爺若是想進府看看,那便請吧。”
陶伯看了周燁澤一眼,再一次大聲道。
周燁澤看著陶伯不似開玩笑的模樣,他一臉驚愕,邁過門檻,走了進去。
果然裏麵一切如故,可就是沒什麽人。
他又直接帶著人來到了清正堂,姚氏生前所住的院子裏。
“老奴參見攝政王。”守門的老婆子,跪在地上請安。
周燁澤不相信,命人到宅子四處查看。他心突然往下一沉,再領著人來到了高氏所住的地方,也是空無一人。
“王爺,無人。”
護衛出去查看,正如陶伯說的那樣,除了他二人之外,再無其他人。
周燁澤大袖一揮,冷眉一橫,冰聲道:“將他二人拿下。”
定國公府門口,陶伯跟老婆子被守衛壓製跪在地上。
“定國公府的人都去哪裏了?”
周燁澤忍隱怒火,姚氏昨夜被他派的人暗殺,一個晚上,定國公府怎麽就成了一座空宅?
“王爺饒命啊,老奴不知主子們去了何處。”
“王爺饒命了!”
陶伯跟老婆子哭哭滴滴跟周燁澤請求饒命。兩人神色不似說謊。
“哼,本王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
“王爺饒命啊!主子們走時隻叫老奴看好門,在無其他交代啊!”
“王爺,老奴冤枉啊!”
兩人哭喊連連,動靜極大,瞬間吸引了不少百姓指指點點圍觀議論。
周燁澤氣得臉色如墨,但見兩人神色不似說謊,如今這麽多百姓看著。
他實在沒有什麽理由多問和追究。
“放開他們。”
周燁澤發話,駕在陶伯跟老婆子脖子上的劍被守衛收回。
“回府。”
周燁澤得不到結果,隻能忍氣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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