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這個草藥能賣給在下一些嗎？”徐天一指著曬幹的龍膽草道。
心想若是早些來這些山村裏，就不用冒險爬山了。
老漢見他很識貨，磕了磕自己的眼袋一下，咂了幾下嘴巴，笑道：“你可真會挑，這東西可是這裏最貴的。”
“銀子不是問題。隻要您肯賣！”徐天一連忙道。
“哎呀，這草藥可是俺孫女的。她若是不肯賣，我可做不了主！”老漢似乎有點不情願地道。
徐天一覺得是老漢想坐地起價，故意賣了這麽一個關子，遂道：“老伯，你開個價吧。”
“我爺爺剛剛不是說了，這草藥是我的！賣不賣，他說了不算！”
一道清亮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徐天一循著那道聲音，扭過身一看，是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隻見她穿著竹葉色的上衣，下麵是一條褐色長裙。梳著雙環髻，生了一雙大大的眼睛。
“瑛兒！”老漢叫了一句，“你看，我說是我孫女的吧！她若是不肯賣，我可不敢賣她的東西！”
徐天一這下全信了，遂對那叫做“瑛兒”的女孩道：“姑娘若是肯割愛，在下願意出令姑娘滿意的價錢來……”
“不買。這龍膽草可是極其不易得。它的療效又很好。能治百病。我都嫌少了！”瑛兒不等他說完，立刻打斷他的話道。
“可是姑娘，這草藥不就是用來治病救人的嗎？在下手上有位病人，急需要這味藥。姑娘能否賣一些給在下？”徐天一異常認真地道。
瑛兒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徐天一，像看著一個怪人一樣。
剛剛，她明明已經說過了，不賣的！
“我孫女說不賣，那就是不賣。你也不用激將她！”老漢在一旁提點道。
瑛兒頓時醒悟過來，上下打量著徐天一道：“你若是能揭開我一個問題，我就賣給你！”
“什麽問題？”徐天一連忙道。
“我們村裏有個怪病人，我治了她好長時間，都治不好她。瞧著你也是大夫，若是你能看出她生的什麽病，我就賣給你！”瑛兒道。
原來瑛兒可不是普通小姑娘，她也是個大夫。還是這小山村裏比較有名聲的大夫。
“我孫女都治不好的病，你隻怕也看不好的。”老漢又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好。你帶在下去看看吧。若是我看得好，龍膽草要賣給我！”徐天一看也不看老頭，很自信地說道。
瑛兒立刻轉身就走，徐天一也不落後，迅速跟了上前。
老漢看著他們的背影，又抽起了旱煙，微微笑了笑。
瑛兒快步疾行，徐天一忍不住在她身後問道：“姑娘也是大夫？”
“對。”瑛兒道。
“你是無師自通，還是跟從師傅學醫的？”徐天一難得話多地問道。
“自學的。以前我們村有個給全村人治病的老婆婆，我是跟她學的。”瑛兒道，“婆婆說我很有慧根，便將她的醫術都傳給了我！”
兩個人邊說邊走，穿過了大半個山村，來到一個坐落在一處山坡地上的屋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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